從最初把在這邊居住的房產,購置到距離靳家不遠的樓盤。
到后來,他甚至在靳家擁有一個房間。
虞仙盯著她的眼睛,意有所指道,“你難道從來沒有想過,你哥哥為什么放著好好的周家不住,非要來靳家占一個小小房間的原因嗎?”
誰家堂堂集團公司總裁,不好好在總部坐鎮,非要跑到另一個城市的分公司?
一出差就是一個月?
周韻旌臉頰倏然蒼白了起來。
她心里比誰都要清楚,周牧謙這個哥哥對她的疼愛。
更明白,他不是一個沒有情商的人,也不是非要住到別人家里的狂妄性格。
除非......他這么做是為了威懾某個犯了錯的人。
這個人是誰呢?
似乎也不是很難猜測的事情。
當初,周牧謙說要住到靳家的時候,周韻旌就覺得有些奇怪。
如今一想,心里愈發沉重。
她臉上沒有了之前替丈夫說話的那種忐忑和迫切,目光顫顫,向虞仙求證道,“仙仙姐,求你,告訴我......”
虞仙并不想介入其他人的家事,點到即止道,“韻韻,找律師吧。”
她丈夫做的那些事情,對一個女人而,是最大侮辱。
周韻旌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。
與此同時,另一邊。
在她們交談的時候,靳辭秋已經帶著小團子,推開了自己舅舅房間的門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