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司音盯著顧卿塵的眼睛,問道:“那你告訴我,既然是我們的家,你為什么背著我,帶夏玥進門?”
顧卿塵一愣,眼底閃過一抹心虛,“你都知道了?”
姜司音冷笑,越過他要走。
還有什么好聊的?他都已經默認了,她和這個男人,沒什么好說的了。
顧卿塵攔在姜司音面前,連忙解釋:“那天是個意外,我應酬喝多了,夏玥不會開車,剛好我們就在別墅附近,她就順便把我送回去了。”
“然后呢?你們在我裝修的別墅纏綿一整晚?”
姜司音仰起頭,眼圈泛紅,“酒后亂性是吧?這種借口,你也就騙騙小孩子吧。”
沒有真正的酒后亂性,只有曖昧期的半推半就。
酒精不過就是個催化劑,是他們亂來的借口,酒可不背這個黑鍋。
顧卿塵皺眉,“音音,你在胡思亂想什么?什么酒后亂性?我們沒有!”
姜司音:“你敢說你們什么都沒發生過?”
顧卿塵怔了怔,語塞。
面對姜司音的質問,他答不上來,因為多少感到心虛。
他是沒對夏玥做什么,可夏玥那晚向他表白了,不僅表白,還趁他昏昏沉沉之際,坐腿上吻他了。
顧卿塵喝多了,把夏玥當成姜司音,于是熱情的回應著,他親眼看著長大的女孩兒,這些年一直不舍得碰,但那晚的“姜司音”一改矜持,變得格外熱情奔放,他產生了要把她吃干抹凈的沖動。
顧卿塵借著酒勁,把她從裙子里剝出來,緊緊摟進懷里,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里,后來恢復了點意識,隱約察覺到不對勁,再一看才知道摟錯了人,是夏玥。
二人都不著寸縷,夏玥趁機纏上來表白,說見他的第一眼,就愛上他了。
顧卿塵怕姜司音生氣,將這件事一直爛在了心里,那個吻不過個意外,他也并不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姜司音的事。
只是抱了摸了而已,沒有發生實質性的,再說他是認錯了人才會這樣,他的心還在姜司音身上。
此刻,見姜司音這樣的反應,顧卿塵輕聲哄道:“音音,吃醋也該有個度,昨晚夏玥被你一巴掌扇進了醫院,腦震蕩了。”
“......”姜司音轉過頭看著他,不可置信:“怎么?還想讓我上醫院給她道個歉?”
顧卿塵立馬說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…但你能不能別這么較真?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作?”
姜司音打斷他,“昨晚我就說得很清楚,我們不再是生活在同一片海域的魚了!別讓你父母聯系我,我也不想和你有關系!我這不是吵架,是真的要和你結束!你明白嗎!”
顧卿塵皺眉,“別說氣話,你今天回來,難道不是因為放不下我?”
顧卿塵的目光落在姜司音的身上。
她穿著一身鵝黃色旗袍,原本就生的白,這個顏色,更是襯的她又白又嫩,皮膚好像都能掐出水來。
旗袍剛好到膝蓋的長度,背后還有一小截開衩,把她姣好的身材,顯得愈發玲瓏有致,很美。
顧卿塵記得,她的衣柜里并沒有這件衣服,應該是為了見他,特地穿的。
因為他說過喜歡看她穿旗袍的樣子,也曾霸道的說:“音音,往后,你只能穿給我一個人看。”
所以,顧卿塵斷定,姜司音放不-->>下他。
她打扮的這么漂亮回家里,不就是想看他,為她著迷,為她神魂顛倒的樣子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