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話不能這么說,你沒聽小何說嗎?要不是昨天卿塵及時把姜司音給推開,卿塵也不會受這么重的傷,咱兒子是替她傷的,她這算不算忘恩負義?”
顧泰安不說話了。
唐婉華越說越氣憤:“其實我早就想說了,雖說咱兒子出軌了是不對,但這些年在云鼎,他也算矜矜業業,甚至比咱自己公司還上心些。
“可你看姜司音,說踹就踹,就這么把他趕出公司了,都不顧及咱顧家臉面了,這不是過河拆橋是什么?”
“你忘了,當年她父親哥哥去世,在云鼎最難的時候我們接手,沒有咱們,云鼎恐怕早就倒閉了!她就算把股份分一半給咱兒子,卿塵也是配拿的!”
“可卿塵什么都沒要,甚至因為念舊情,都不舍得使手段把云鼎搶回來,就這樣讓給謝璟霧了。”
“從早上知道兒子出事以后,我一直在琢磨,你說一直以來,咱們會不會被姜司音給利用了?”
顧泰安皺著眉:“這話怎么說?”
“她利用顧家撐著云鼎,現在時機成熟了,云鼎也步入正軌了,她收回去,當成自己的跳板…以整個公司作為嫁妝,攀上了更權貴的謝家。”
顧泰安臉色沉了沉。
“要真是這樣,卿塵還是受害者,不然怎么那么巧,前后一個月不到,她就嫁到了謝家?說不定,她和謝家那小子早就有一腿了,就等著抓咱兒子的錯處,把自己至于受害者的境地,讓我們所有人都覺得欠她的。。”
“還有顧家給她的聘禮…就是那套別墅…又被她轉手賣給咱兒子,套現十多億?這婚都沒結成,她難道不該還給咱們么?”
“這下好了,卿塵是人沒落到,錢包也被掏空了,還白白的浪費了幾年的事業......”
唐婉華說的這話在一定程度上有道理,讓人細思極恐。
顧泰安久未說話,可臉色卻不怎么好看。
半晌,他說道:“你別把人想那么壞,那丫頭是咱看著長大的,不會這么算計我們。”
唐婉華搖了搖頭,沒再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