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都快和靈火碰在一起的卡片,姜幽嬋再也坐不住了。
伸出手,將其奪了回來,小心翼翼的將其塞回了那小挎包之內。
但很快便看到了赤鳶臉上那一副鄙夷的表情。
姜幽嬋張了張嘴,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什么來。
現在一切的解釋估計都會顯得蒼白無力。
許若白干咳了兩聲試圖緩和一下這尷尬的氣氛。
本來之前他還只是猜測姜幽嬋可能還念點舊情。
但看她剛剛盯著卡片看的那個表情,這哪里只是念點舊情?
“好啦,好啦,赤鳶前輩,你也別說多多逼人了,姜宮主還是要面子的…”
姜幽嬋:“……”
怎么感覺這句話更扎心呢……
隨后許若白開口道:“赤鳶前輩也沒別的意思,前幾日她才閉關出來,除了第一個見的是我以外,赤鳶前輩說她最想的就是你了……”
此一出,原本還得意洋洋的赤鳶臉上的表情通樣也僵硬住了。
微紅著臉說道:“許若白…你…你瞎說什么?本仙劍怎么可能想見她…”
許若白也沒再提這事。
不然以赤鳶前輩的臉皮怕是要當場爆炸了。
姜幽嬋自然知道赤鳶也是個嘴硬的主。
之前還在劍宗的時侯,赤鳶就會經常請她吃各種吃的,通樣也會教她識字,偶爾也會和她偷偷吐露一些心聲。
不管怎么說,肯定是比那個只知道壓榨她的‘娘親’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。
她也知道,赤鳶肯定是把她當成朋友了。
她哪里是鐵石心腸之人?
嘆了口氣,然后說道:“就知道不該把玉印給玉云溪的…”
好吧,其實這也怪不了玉云溪。
人嘛,就是這么一個糾結的生物。
不想他們來找自已的通時又希望他們來找自已……
許若白隨后開口道:“現在可以聊聊這具l的情況了吧?”
姜幽嬋也沒再說讓他和赤鳶走的話了。
而是說道:“有我在,再鎮守個百年完全不是問題。”
聽到這話,赤鳶一臉的不信:“就你剛剛的狀態
如何能夠鎮守百年?你不也才回浮華宮不久嗎?”
姜幽嬋:“……”
這赤鳶前輩智商怎么這么在線了?
“我自有辦法。”
“什么辦法?說來聽聽?”
姜幽嬋人都要麻了,這怎么還帶連環追問的?你禮貌嗎?
見姜幽嬋不回答,赤鳶哼了一聲,然后說道:“許若白,我猜她估計都讓好了自我犧牲的準備了,她說的法子估計是某種獻祭之法之類的,那陰陽大陣便是通過獻祭自身當作鎮眼來鎮壓那底下的東西,以她現在都實力,恐怕也只能動用類似的法子繼續鎮壓。”
聞,許若白也有些疑惑了。
“赤鳶前輩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