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每次能從洛弘文口中探出消息的、借到錢的都寥寥無幾。
因為洛弘文表面笑呵呵,實際油鹽不入,是個既不吃軟也不怕硬,只聽老婆話的人。
陳阿妹的脾氣大家伙又有目共睹,若非迫不得已,是萬萬不敢開口向陳阿妹借錢的。
隨著第一個給洛弘文遞煙套近乎的人出現,男人們紛紛圍了上來。
他們和洛弘文的感情突然間就變得深了。
是同宗的叔侄、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、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堂兄弟......
不管是誰開口招呼,洛弘文都笑呵呵的。
可遞過來的煙一律不接,打探的話也一律聽不見。
陳阿妹早已習慣這種場面,吸吸鼻子控制了情緒,想著等到晚上再問清楚洛弘文辭職的事。
她正想先將洛弘文的行李提進屋,離開門口那群臭烘烘的男人。
眼角余光突然瞥到圍在洛弘文身邊的人中,洛建國那幾個之前不想還地的家伙也在。
她冷笑,目光鎖定在那幾人臉上,陰陽怪氣道:“阿文,你快好好‘感謝感謝’建國叔他們幾個。”
剛剛還高談闊論的男人們聽到陳阿妹的聲音,立馬安靜下來。
洛弘文嘴角笑意凝結,回頭看陳阿妹。
接收到陳阿妹的眼神,立馬回頭朝洛建國看去。
其他人也追隨著他的目光,看向洛建國。
洛建國臉色十分難看,嘴角抽了抽,想強擠出一抹笑來。
“誤會!”他底氣不足地想解釋。
可對上洛弘文那似笑非笑的目光,他的嘴皮子就像是被膠水黏住了似的,沒法再繼續張合狡辯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