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她對面的陳阿妹點頭,“送啊。”
“媽媽你為什么天天送我?我可以自己走路去上學啊。”
“媽媽想送你。”
這個理由沒什么好反駁的。
加上盼盼也不抗拒陳阿妹送她,所以也沒有再打破砂鍋問到底。
陳老太則是不同。
等陳阿妹送完盼盼回來,她立馬面色緊張地地問陳阿妹: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陳阿妹裝糊涂:“什么出什么事了?”
陳老太:“沒出什么事,你怎么天天接送盼盼上下學?”
陳阿妹抿唇不語。
她不想跟陳老太說事情原委,不想讓陳老太跟著擔心,但她一時半會還沒想到能搪塞過去的理由。
“還有阿文。”陳老太繼續問說,“你之前不是說,阿文出去幾天就回來了?這都過去一個多星期了,怎么還不回來?
“是不是阿文他、阿文他......”
陳阿妹打斷她的話:“他天天打電話回來,你沒看見?不關阿文的事。”
頓了頓,又說:“沒出什么事,你不用瞎操心。我就是出街買菜的時候,聽說最近有進村偷小孩的,所以才接送盼盼上下學。”
這個道理勉強能讓陳老太信服,可她還是有股不太好的直覺。
她將這股直覺指到離家多日的洛弘文身上:“阿文要什么時候才回來?你們這樣長期分居兩地,怎么能行?”
陳阿妹被逗樂,“這算什么長期分居兩地?他才走了幾天?之前他出海,一走就是大半年,這幾天能算什么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