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大牛：“放心吧！我不會開快的，走了！”

說著輕擰油門，摩托車篤篤篤~慢慢駛進夜色當中。

臘月的晚上終于有了冬天的冷冽。

坐在油箱上的陳三美沒一會兒就被凍得縮起脖子。

陳大牛察覺到她的動作，不由放慢了速度，扯開嗓門問她：“冷嗎？”

被風吹得睜不開眼的陳三美重重點頭，“冷！”

聞，陳大牛立馬將車停在路邊。

他拉開自己的外套拉鏈，硬是將陳三美包進了自己的外套里。

同時問身后的妻兒道：“你們冷不冷？早知道問阿妹她們要兩件衣裳了。”

陳大寶和陳二美齊齊搖頭，“爸爸，我們不冷。”

馬淑珍也搖頭說：“我們在后面還好，抱緊點就行了，快開車回家吧。”

“那就堅持一下。”陳大牛雙手重新扶上把手。

被他用外套裹住的陳三美像只小袋鼠一樣，只露了顆腦袋在外頭。

身后有炙熱的體溫烘著，她冷倒是不冷了，就是有點無聊。

“爸爸！”她扭頭仰臉問，“盼盼說，奶奶說你小時候上學拉褲子，怕老師發現，自己去池塘邊洗褲子，結果褲子飄走了，是不是真的？”

陳大牛看起來沒有任何反應。

摩托車車把扭了扭，不走直線。

馬淑珍來了興趣，扯著大嗓門問：“還說什么了？”

車尾的聲音傳不到車頭，陳三美沒聽見。

陳大寶聽見了，積極搶答：“還說爸爸小時候不聽話，進池塘游泳，阿姑把他的衣服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