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塵干咳一聲:“我出來得急,沒帶上什么東西,回頭到了妖界我都給你補上。”
    他這么說,俞眠更不干了。
    “你有多少家底我還不知道,我倆可是一窩睡出來的,連打坐的洞府都是一樣的,你的不就是我的。”
    這話聽得沈懷瑾眉心突突跳,俞眠這不同于人類認知的妖異之處更為明顯。
    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什么問題。
    更可怕的是,她對面這人也不知道。
    白塵將外袍一扯,單邊衣襟就掉了下來,垮在肘間,頗為風流。
    “那你說怎么辦?為兄如今也就這身衣衫了。”
    那紅袍之下,竟就是中衣。
    可那中衣,除了衣領外,其余部分薄如蟬翼,隱隱約約可見其下粉色肌膚。
    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衣服。
    俞眠眼前一暗,沈懷瑾黑著臉將他的衣服提上去。
    白塵笑瞇瞇的。
    自己這妹子還是有本事的,勾的這個男人死心塌地。
    看來他沒在的時候,她也沒吃過苦。
    沈懷瑾勉為其難給了他一套舊衣裳,白塵倒也不介意。
    若說沈懷瑾穿上那粗布麻衣是矜雅,是風骨,那白塵穿上就是騷包,是風流。
    就那點破布居然給他穿得流里流氣的。
    俞眠頓時覺得沈懷瑾的衣服臟了。
    穿好衣服,白塵提起正事來,他有意想要避開沈懷瑾,卻無奈自己妹子跟人也黏得緊。
    “你們那幾個仆人,也是心思不對的。我來的時候,看見那女的偷摸在跟一個男的商量著要進你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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