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休息,白塵覺得他這陣仗像是來郊游了。
什么榻啊,茶幾點心往俞眠跟前一擺,兩個人就膩膩歪歪窩在一起了。
白塵有點酸了,果然是傻人有傻福是嗎,他怎么找不到這種癡情的人。
鏡無危許他一個凳子坐下,白塵也就不客氣了。
俞眠倒是又想起了自己的尾巴:“白塵,我最近掉毛有點嚴重,你知道是為什么嗎?”
她將尾巴晃出來抖了抖,那浮毛悠悠地就飄了出來。
白塵一看那蓬松的浮毛,就了然:“你這是逢春期到了,拈花禮定在這個年歲,就是因為這個。咱們狐妖兩百多歲就會有一次逢春期,到了一千歲之后,便叫繁育期了。”
“啊?”俞眠有些不太理解。
旁邊那大妖淡定且通俗地跟她釋義:“就是發情了。”
“嘖!”白塵瞪了他一眼,“能不能別這么直白!”
他們這種鱗甲類的妖獸一點風雅都沒有。
回頭看向發呆的俞眠,他清了清嗓子:“你最近有沒有覺得身體燥熱,內府空虛,特別想那個,交歡。”
俞眠眨眨眼:“呃,好像沒有。”
交歡?她哪天不干的,也沒有什么特別想吧。
除了在人界的時候會覺得累,現在恢復了妖身,在鏡無危身邊不就是想了就要么。
白塵嘶了聲,摸摸下巴:“嗯?怎么會?”
他看了眼鏡無危:“一般來說這個時候需求都挺大的,要不然我那時候帶你去幻月樓呢,我那會兒正是時候呢。”
“啊?”俞眠斜眼看鏡無危,此人神色淡然地給她果茶里又加了點糖。
“給。”
俞眠呷了口,有點甜了。
需求大的......應該不是她吧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