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越也沒為難她:“我只不過說點難聽的話,可他是真做了不干凈的事。”
各人觀念不同,俞眠不好說些什么,她想撓撓臉,卻發現自己一手藥味。
“算了,你們自己聊吧,我可不管別的事。”
這種事,她跟鏡無危都說不清楚。
司徒越輕閉了閉眼:“無相傀我要,炎金石我也要。既然玄隕你不愿分我,那便再給我些對凡人有效的救命藥吧。不然或許都等不到用那無相傀,我就要被自己人害死了。”
人界的爭斗也很激烈,她能走到這里參加四方大會也是花了大力氣。
“可以。”鏡無危坦然答應了。
這些東西他有,而人界女君的因果卻很難得。
“我再予你些防身的東西,此次將你人界的人悉數帶出,這是我可以給的。”
司徒越:“好。”
俞眠給她上完藥,留給司徒越一套自己的衣裙便離開了。
剛出去就被鏡無危一把拉進懷里,亮閃閃的術法不要錢一般往她身上扔。
俞眠被閃花了眼,她扭開頭問鏡無危:“你在干什么?”
耳旁貼來溫熱的臉頰,鏡無危低聲:“去去味。”
那鼻子在她身上嗅來嗅去:“都沒有我的味道了。”
俞眠:“......你還記得自己是修士,不是狗吧。”
鏡無危抱著她的時候,周圍的虛影們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,完全不似只有他們幾個的時候爭風吃醋。
“眠眠,”鏡無危悶悶地在她耳邊說話,呼出的氣息撓得她耳朵癢癢的,“接下來,我要干些壞事,你保證不要討厭我好不好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