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知瑜被面前這個長得好看的姑娘氣得直發笑:“你這個姑娘看著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的,怎么眼光這么不行啊?我哪里不行了?”
最氣人的是,那姑娘還不覺得自己有哪里說錯了。
她聽見洛知瑜的氣話之后,還一本正經地看了看洛知瑜,走過去在洛知瑜周圍左三圈右三圈地轉著,最后又得出來了一個結論:
“你這個問題問的十分之好,以我看出來的結論來說,你應該哪里都不太行。”
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一個長得如此好看的小姑娘,居然對他口出如此狂!!
還當著這么多男女老少的百姓和修煉者的面,可以說是一點都不給洛知瑜留面子。
洛知瑜的臉色瞬間就黑了,手里的折扇也搖不起來了。
臉色比那天晚上,發現自家小師妹和寧吾這個老不死的在一起的時候還要難看。
一旁葉初有些不厚道地笑出了聲:“噗哈哈哈哈…”
洛知瑜立馬就一眼瞪了回來。
葉初想憋住笑可怎么都憋不住,只能雙手捂著嘴:“不好意思,真的不好意思大師兄,我不是故意要笑你的,你相信我嗎??我是專業的,一般這種時候都不會笑的,除非是真的憋不住。”
真的不怪葉初,她認識了大師兄這么久,還第一回遇見一個能讓大師兄吃癟的姑娘。
耳邊傳來一群弟子們,按理討論的聲音,還有一群百姓說話的聲音。
洛知瑜雖聽不清楚具體說了些什么,他也沒有去聽具體說了些什么,但這還真是第一回讓他臉上有些掛不住。
偏偏面前讓他沒面子的,還是一個長得如花似玉的姑娘,這要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,早就被洛知瑜給教訓了。
洛知瑜一本正經地和面前的小姑娘解釋:“你什么都不知道,你以為你這個陣法和這個幻境能瞞得住我多久,能困得住我多久??動不動就是不行?我行不行,你說了算嗎??”
那紅衣女子聽見了洛知瑜的話,有些不信地撇了撇嘴:“光說大話是不會啊,你要真能這么快的解開我的陣法和幻境,你又何至于在這跟我浪費時間呢??你都順著我二十幾層幻境那么走下去了,還說自己能破我的陣法和幻境,簡直可笑。
這陣法和幻境可是花了我整整一個月的時間,花了我畢生最大的心思和最多的靈力才布置而成的。別說你破不了了,我估計你連看都看不懂吧?”
說著那紅衣女子還不屑地瞥了洛知瑜一眼,雙手抱臂轉頭不看他,十足十都是不相信洛知瑜能夠破了自己陣法的神態。
洛知瑜好歹以前在自己宗門里也當了那么幾十年的宗門天驕,進了五行宗,到了木云峰之后,雖說不如從前順利也不如從前受人尊敬了,但怎么說他那一身本事都不是假的。
這么多年洛知瑜何曾被人這樣不屑地質疑過??
但凡是天才,都會有些傲氣,更何況像是洛知瑜這樣頂尖的天才。
洛知瑜難得對一個女子說話的態度變得凌厲起來,臉上也帶著譏諷的笑:“呵。就這么個破陣法,就這么些破幻境還花了你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和心思???”
那紅衣女子明顯是以自己的陣法和幻境為驕傲的,一聽見洛知瑜這話,再加上洛知瑜的神色,當時就不樂意了。
她轉頭瞪著他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洛知瑜冷哼一聲:“我的意思就是說,你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和心思就布置出來這么一堆爛玩意兒??做工粗糙至極,細節就更不用說了,處處都是破綻。”
“爛玩意兒???”那紅衣女子明顯懷疑自己聽到的這個形容詞,被洛知瑜氣得連連發笑:
“可你有沒有想過,就是你嘴里的這堆爛玩意兒,卻將你們困在里面這么久,甚至還差點讓你中了招??”
不知怎么這兩人就開始誰也不扶誰起來,一旁的百姓和五行宗弟子們雖討論著,但都沒有說的很大聲。
云鼎仙尊還在觀望之中,明顯沒料到會是這個發展。
葉初就更不用說了,也不知道怎么說著說著就成了這倆人斗嘴現場了,但不知道怎么葉初還從這兩人身上看出一點cp感了。
她傳音入密:“阿吾啊,這兩人……那紅衣女子的底細你能知道嗎?”
很快耳邊就傳來寧吾的聲音,是只有葉初一個人能聽見的:
“目前暫時沒有辦法去查,但看這個女子的修為和周圍的氣息,至少不是魔修。”
葉初就奇了:“既然不是魔修,她又為什么要幫魔修布置這個陣法和幻境呢??”
寧吾:“暫時還無法得知,但我能察覺到,這個女子身上有傷,而且應該還不輕。”
眼瞧著面前的洛知瑜和那紅衣女子,兩人還在爭辯,葉初一個大箭步就沖了上去,一把抓住了那紅衣女子的手腕:“你不是魔修,你為什么要幫背后的魔修布置這個陣法??還有你身上的傷是從何而來的?我們并未對你造成過什么傷害?!”
葉初這么一說,立馬打斷了紅衣女子和洛知瑜的對話,洛知瑜也反應過來,上上下下打量起這紅衣女子身上的氣息,確實沒有半點魔修氣息。
只有兩種可能,第一種那就是比寧吾還要強大的魔修,所以才讓寧吾都看不出來他身上的魔氣。
第二種就更簡單了,證明這女子根本就不是魔修。
那紅衣女子聽見葉初的問題,臉上神色不太對,有一些局促,又有一些躲閃,奮力甩開了葉初的手:“你…你的話我聽不明白你的問題,我也不理解是什么意思。我身上的傷難道不是剛才被你口中的那個人打傷的嗎??”
“不可能。”
葉初回答得極快,目光炯炯地盯著那紅衣女子,眼眸中都透著一股子堅定:“他出手沒用靈力就不可能讓你受這么重的傷,而且這是你的幻境,你怎么可能會受傷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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