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你......”
吳承安直接打斷了朱文成即將出口的推諉或怒斥,他的聲音雖然因受傷而有些虛弱,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和冰冷:
“朱大人!”
他目光如電,鎖定朱文成:“我現在,不想聽任何解釋,也不想聽任何理由。”
“我只想拿到——本該屬于我的東西!”
他微微喘了口氣,繼續道,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嘲諷和施加壓力:
“方才,太師與何尚書的賭注,涉及先帝御筆與陛下玉佩,何等重大?”
“太師縱然心中不舍,卻也依舊秉持‘愿賭服輸’四字,當場交割,未有絲毫拖延!”
他的聲音陡然提高,目光掃過朱文成以及他身后所有面色慘白的官員,一字一句,如同重錘敲擊:
“難道......諸位大人覺得,自己下的賭注,比太師的御賜玉佩還要金貴?”
“還是覺得......自己的身份地位,比當朝太師還要尊崇,可以超然于‘信義’二字之外,輸了便可以不作數?”
這話極其刁鉆惡毒!
直接將他們架在了火上烤!
若是誰敢在此刻說一個“不”字,或者表現出絲毫賴賬的意圖,那就等于公然承認自己比太師還不講信用,比太師還囂張跋扈!
這要是傳出去,不僅名聲盡毀,更是將已經憋了一肚子火的李崇義往死里得罪!
太師豈會放過這些讓他更丟臉的下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