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牙愣了愣,不由自主看向花朵。
他好像…挺喜歡和花朵待在一起,做夢也會經常夢到她。
最近花朵不理他了,出去采集也不讓他馱,他…還挺難過的。
難道他喜歡花朵?
這怎么可能呢?
花朵只是個差雌啊!
云嬌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,臉色好看了些。
看來狼牙不是對花朵沒感情的,只不過他現在還沒察覺而已。
再加上獸世的雄性想要幼崽已經成為一種本能了,他才會跟自己求侶。
“其實有時候我也無法理解,你們雄性為什么對幼崽這么執著。有了幼崽,你就不吃不喝了嗎?就立刻成神了嗎?還是說有了幼崽,他會在你老了以后,照顧你的生活?既然都不會,那有沒有幼崽又有什么關系呢?”
如果幼崽是一個雄性和一個雌性愛的結晶也就算了。
可這個世界的獸人們結侶,只是單純的為了傳宗接代,有愛的非常少。
為什么呢?
家里也沒皇位要繼承呀!
云嬌一番話,把狼牙問住了。
是啊!
有沒有幼崽,又有什么關系呢?
可是話又說回來,一個獸人,怎么能沒有幼崽呢?
此時狼牙一陣糾結,對云嬌說了句抱歉,匆匆走開了。
也就是這時,異變突生。
不遠處的草叢里突然竄出三個鷹獸人,他們朝云嬌爆沖而來。
“有異族!!”
云嬌身邊兩個巡邏的獸人剛說完,就被兩個鷹獸人撲倒了。
鷹揚則是沖向了云嬌。
等另外兩個巡邏的獸人和狼牙反應過來的時候,鷹揚已經掐住了云嬌的脖子。
“放開圣雌!”狼牙怒道。
其他休息的獸人們也醒了,一些雄性把雌性護在身后,剩下的雄性把三個鷹獸人團團圍住。
鷹揚有恃無恐,哈哈大笑著把云嬌挾持在胸前:“勸你們別動手哦,不然我就掐死她!”
狐云往前一步,臉色很是難看:“你們是鷹獸人吧?為什么挾持我們群獸部落的巫醫?”
“巫醫?”鷹揚眉梢一揚,似笑非笑的看向不遠處的瓦薩藏身的大樹:“你不是說,她是圣雌嗎?”
瓦薩顧不得躲了,趕緊伸出頭來:“她就是圣雌,也是群獸部落的巫醫,我怎么敢騙你。看到腳下的蛇獸人沒有?他是群獸部落唯一的蛇獸人,就是他殺了你們長老的崽子。”
“瓦薩!”狐云怒道:“你竟然勾結這些鷹獸人害我們巫醫,你就不怕我們群獸部落報復嗎?”
瓦薩自以為傍上了鷹族,有恃無恐道:“我有什么好怕的?要不是這狗屁圣雌會制鹽,我也不會對她動手,要怪就怪她自己,非要斷我們蟲族生計。”
“你…好,你很好!”狐云不再看他,努力冷靜下來,對鷹揚說道:“你也聽到了,我們巫醫會制鹽,只要你放了她,我就讓她把制鹽方法告訴你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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