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鳴一閃而逝,短暫的照亮了他那冷凝的眸子,也照亮了那個雌性的臉。
這雌性,不是阿花又是誰。
獸神剛剛給他傳話了,告訴他傳播謠的就是這里一個叫阿花的雌奴。
之前果果告訴他的時候,他就想處理這個雌性了。
可后面各種謠滿天飛,云嬌的情緒也很不好,就暫時擱置了。
沒想到,他還沒來找這個雌奴算賬,這個雌奴卻不停作妖。
既然不想活,那就死去吧!
雷鳴消失,重新歸于黑暗。
雷霄拖著阿花,趁著夜色離開部落,把她扔到荒郊野外,這才冒雨回到家中。
至于貓玖,已經被族長抓住,送進了蛇窟。
哼!
便宜他了!
…
轟隆!
雨季的雨水不斷,銀白閃電不時照亮天空,也照亮了阿花的尸體。
周圍傳來不知名的獸吼聲,越來越近。
雷鳴消失后,又一道巨大的驚雷炸響。
阿花猛的睜開眼睛,緩緩坐起身來,腦袋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垂著,死死的盯著群獸部落的方向。
“桀桀桀…”
良久,阿花低低的笑出聲來,那聲音雌雄莫辨。
她扶著自己的腦袋,低頭打量自己:“居然找到一副合適的軀殼,還是個雌性。”
“圣雌,群獸部落…你們殺我不算,還滅了角雕一族,我不會放過你們的!”
驚雷落下,照亮了她那張猙獰的臉。
一雙眼睛,沒有眼白,漆黑一片!
…
大雨瓢潑整整一個月,河水暴增,以前的舊址山脈被泥石流毀了個七七八八。
經過此事,獸人們越發相信云嬌了,并暗暗發誓以后一定要聽云嬌的話。
當然,給云嬌獻殷勤的獸人越來越多了。
大家都相信,云嬌生出的崽子能延續他們返祖的血脈,一雙雙看著她的眼睛一天比一天狂熱。
而云嬌的肚子,也在這一個月內如吹氣球一般鼓了起來。
獸夫們伺候她就像是在伺候一個祖宗,木白擎天和銀飚也徹底老實了,哪怕輪到自己侍寢,都不敢碰她分毫。
最后為了避免自己控制不住自己,甚至讓雷霄代替自己的侍寢日。
雷霄表面上:“憑什么讓我代替?你們怕自己發情期提前,我就不怕嗎?”
木白微笑:“你是第一獸夫,請記住自己的職責。”
擎天吊兒郎當抱頭抖腿兒:“對啊,誰讓你是第一獸夫,這個時候你不扛起責任怎么行?”
銀飚斜睨了他一眼:“云嬌肚子越來越大了,晚上身邊也缺不得獸夫照顧,我們控制能力不夠,只能委屈你了。”
實則三人心里:哼!讓你拽,能看不能碰,難受死你。
雷霄被他們說得啞口無外加無地自容,只能黑著臉答應下來。
實則晚上…
“老婆,今天想要舌頭還是手?”
“不要…”
“不能說不要,只能說喜歡。”
“不要啦,我…唔…”
“心肝寶貝,我伺候你,保證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。”
“啊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