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云嬌待一起久了,接受的正能量太多。
小白貓現在看到這種不尊重雌性的雄性,就覺得無比惡心。
小白貓,也就是銀飚。
這些日子他和木白還有擎天連夜趕路,終于帶著墮落獸群到達獅族附近了。
只是,云嬌的俗話說得好,知己知彼百戰百勝。
所以,能變幻獸形+能隱藏氣味的他,被木白和擎天慫恿著來了。
銀飚眼珠子轉了轉,小心翼翼跟在那一隊巡邏隊后面。
不是每個部落的雌奴都和群獸部落的雌奴那樣,生活得那么好的,也與能從那些雌奴嘴里打聽到些什么。
比如,這些獅族獸人嘴里的礦山是什么東西。
銀飚小心翼翼跟著,終于來到了一處空地,嗖的一聲鉆進了草叢里。
抬眸看去,銀飚瞳孔巨震。
只見不遠處有個洞穴,那些巡邏隊的獅族獸人進了洞穴里。
而洞穴外,兩個雄性守著,旁邊橫七豎八擺著一具具雌性尸體。
每具尸體一絲不掛,渾身都是傷口,特別是下身,慘不忍睹。
還有些雌性尸體甚至都沒死絕,也被扔在這里。
無數蒼蠅圍著她們,一陣陣惡臭,隔著這么遠他都能聞到。
洞穴里不時傳來雌性的慘叫聲,無法想象這些雌奴遭遇了什么非人的虐待。
瑪德!
這些牲口!
就算是雌奴,也是雌性啊!
他們怎么敢!
銀飚左右看了看,確定洞穴只有兩個雄性把守,小心翼翼朝洞穴挪動。
那里有個雌奴,起伏的胸口證明她還沒死。
終于,銀飚挪到了她身邊,一溜煙鉆進她旁邊的尸體下面。
還沒死去的雌奴只看到一道白光閃過,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。
直到她側頭看到了旁邊尸體下的小白貓,才發現并不是自己的幻覺。
銀飚朝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。
雌奴看了不遠處守著洞口的兩個雄性一眼,很快又收回視線,吃力的抬起手,把掌心里的獸牙遞給銀飚。
“求你…幫我阿女…露珠…逃出去…”
銀飚接過獸牙,很快就分辨出,這是一顆兔牙:“你阿女也是雌奴?”
“是…她…逃…逃走了…”
“求你…幫幫她…”
雌奴說罷,眼底的光徹底渙散,伸出的手也垂了下去。
這動靜引得洞口兩守衛看了過來:“誰在那里!”
銀飚叼起兔牙,嗖的一下跑了。
兩個巡邏的獸人這才反應過來:“哪兒來的貓,來人,有貓獸人混進來了。”
洞穴里很快出來幾個雄性,和那兩個守衛一起追了過來。
但銀飚的速度很快,不過眨眼間就沒影了。
此事驚動了獅族,部落里很快熱鬧起來,到處搜尋銀飚。
銀飚在房屋上飛跑,有雄性注意到了:“在那,貓獸人在那。”
“…”你才是貓,你全家都是貓。
草!
銀飚從這個房頂跳到那個房頂,落地的時候卻一腳踩空,陷進了地里。
“快追…”巡邏獸人們的聲音逐漸遠去,根本沒發現這個小小的地洞。
而銀飚,此時也正和地洞里的雌性大眼瞪小眼。
雌性終于反應過來,眼神一狠,舉起手里的匕首扎去。
銀飚趕緊躲開,并突出嘴里的兔牙:“你是不是露珠?”
雌性聞停了下來,看向地上的兔牙:“你怎么會有這個?”
銀飚:“你阿母給我的,讓我帶你逃出去。”
露珠聞急了:“我阿母呢?她怎么樣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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