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額……玉珍啊,師傅現在有毒在身,不方便替你療傷,不如改日吧。”
秦浪神色窘迫,被按住的手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動作。
“改-->>日?”
岳玉珍目光一喜:“師傅,您終于想通了,徒兒這就來服侍您。”
說著起身直接脫掉了冰絲廣袖裙,露出綢緞的白色肚兜。
秦浪頓時張大嘴巴,結巴的:“不……我不是這個意思,徒兒您誤會了!”
屋頂上的冷凝霜看到這一幕,頓時心驚——誒?不是秦浪輕薄岳玉珍,是岳玉珍主動的?
我這師姐看起來知書達理,私下這么主動的嗎?
岳玉珍目光堅決看著秦浪:“師傅,徒兒沒有誤會,徒兒很清楚,如果不盡快替您解毒,那只會越來越嚴重,徒兒能為您做的只有這么多了。”
秦浪尷尬的笑了笑:“玉珍啊,師傅不是說了嗎?師傅中毒太深,恐怕不行了。”
說出這話的時候,秦浪心中欲哭無淚,沒想到這悲催事情要承認兩次。
屋頂上的冷凝霜微微皺眉——秦浪居然已經不能人事了?看起來年紀輕輕就不行了,真是太可憐了。
“師傅,您別騙我,徒兒知道你可以的!”
岳玉珍篤定的說道。
秦浪眼中閃過驚訝之色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
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擺——遮蓋得很好啊,不應該被看出來才對。
“徒兒就是知道,不然,師傅您讓徒兒檢查一下,要真不行,徒兒絕不再叨擾師傅。”
說著岳玉珍就要上前動手檢查。
秦浪接連后退,卻發現抵在了墻角上退無可退,他拍打著岳玉珍伸過來的手:“玉珍!別……別胡鬧了,檢查什么啊,男女有別,這是能隨便監察的!”
“師父!徒兒早就被你看光了,你就是讓徒兒看一眼又在怎么了?”
岳玉珍神色有些偏執。
她今晚是豁出去了,如果今晚還不能跟秦浪雙修,她真的沒臉去見人了。
趴在屋頂上的冷凝霜卻越看越有興致,就差來一盒瓜子了。
她潛伏過很多次任務,窺探過很多的秘境,但只有今晚讓她有一種看熱鬧吃瓜的感覺。
唔……師姐可真豪放,要換做是我,肯定辦不到。
秦浪見岳玉珍要撲上來,趕緊躲閃。
岳玉珍今晚已經是鐵了心,撲過去沒抓住秦浪又繼續追了起來。
兩人就在這不大的屋子里追逐。
突然,在秦浪再一次竄到炕上的時候,岳玉珍一個飛撲拽住了秦浪的兩條褲腿。
秦浪趕緊提住褲腰,結巴道:“別……別拽我褲子好嗎?為……為師現在就這一條褲子,明天還要穿出去見人呢。”
“師傅,你別躲,我就不拽你褲子!”
岳玉珍抬頭盯著秦浪,她目光微微凌厲:“師傅,徒兒現在已經很生氣了,以您的閱歷已經明白孰輕孰重,如果您再不配合,就別怪徒兒用些非常的手段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想怎么樣?”
秦浪緊張的問道。
“師傅,女子都是最重名節的,您要再不聽話,那徒兒我就這樣跑出去叫喊了。”
岳玉珍稍顯認真的威脅道。
“別……別,有事好商量,你要真這樣跑出去一喊,咱師徒兩可就都毀了。”
秦浪連忙勸道。
“所以,師傅,你躺下吧,我想現在藥效也差不多了,今晚上徒兒肯定要跟你雙修的!”
突然,岳玉珍趁秦浪猶豫,直接將他撲倒在案塌上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