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振山說完和池心一左一右摟著陸夏枝移開,用行動告訴鄭潔,陸夏枝有陸家在背后托底。
也不看看得罪得起嗎。
只有陸時薇一個人走在最后面,無人問津,像是多余的人。
她故意拉開距離,果然有小魚上鉤了。
鄭潔拉住了陸時薇,問道:“薇薇啊,你們家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陸振山怎么和吃了炸藥桶似的,一個沒什么感情的鄉下女,他這么維護?”
“我可是為了你好,你別被人騎到頭上去了。”
陸時薇壓低聲音,小聲:“鄭姨,你以后還是少針對我妹了,阿枝妹妹的身份可不簡單。”
鄭潔顯然不信。
不就是一個鄉下野丫頭嗎,有什么不簡單的。
陸時薇猶豫了好一會:“她和顧硯舟私下里偷偷處對象呢,以后可是顧家的媳婦,你說呢。”
鄭潔哼哧一笑,一聽就是騙人的。
“我聽說顧硯舟家里收養的那個……叫什么蘇巧兒的才是顧家的準媳婦。”
陸時薇吃驚的張大嘴巴,有些夸張的說道:“顧硯舟處對象可是我妹親口告訴我們的,怎么會有假。”
陸時薇話里有話的突出處對象的事情是陸夏枝主動、親口告之,至于真相與否,一概不知。
鄭潔聽懂了其中的貓膩。
顧硯舟一表人才白虎特種兵的團長,會看上陸夏枝一個野丫頭?
顯然是陸夏枝以娃娃親為借口冒充的!
真夠厚臉皮的。
“她說的就是真的啊?”
陸時薇睫羽閃動,遲疑地說道:“我們家這段時間事兒多,沒有去考證過,真假我也不清楚,鄭姨你別亂說了。”
鄭潔更加肯定了,陸夏枝就是假的。
“你放心,你鄭姨的嘴巴可牢得很。”
也就頂多讓軍屬大院的人人盡皆知而已。
陸時薇沒有否認鄭潔的話,含笑不語的神色中,是算計一切的暗色洶涌。
過兩天顧老夫人的壽宴日到了。
壽宴是在顧家的家里舉辦。
開了兩張桌子,請的也都是一些親朋好友,沒有多隆重,但是來頭可都不少。
顧硯舟是在壽宴傍晚才回到軍屬大院。
他面色沉重,有些心不在焉,絲毫沒有之前和陸夏枝通時的放松感。
警衛亭不遠處有一棵大樹,樹下涼亭坐了不少人八卦。
鄭潔在里面口若懸河:“真不知道顧家怎么看上陸夏枝這鄉下野丫頭的。”
“就是啊,顧硯舟一表人才,和陸夏枝處對象,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。”
顧硯舟停下腳步:“你是聽誰說,陸夏枝和我在處對象的?”
鄭潔回頭看到顧硯舟就站在眼前,愣了幾秒后說道:“不是陸夏枝親口說的,我們怎么可能知道呢。”
其他人附和:“對啊,小顧,要和你說一聲恭喜。”
“你說你這樣何必多此一舉去陸家退婚呢。”
顧硯舟眉頭緊皺。
他告訴陸夏枝以女朋友的身份出席顧家的壽宴,她這么急不可耐地讓全軍屬大院的人都知道?
是生怕這個身份坐不牢嗎!
這讓顧硯舟對陸夏枝的目的產生了懷疑,想到陳默調查出的內容。
顧硯舟恐怕真小瞧了陸夏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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