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在在見到杜鵑，眸光微亮：“杜鵑，你在衛府有好友嗎？”

“奴婢只有一位，但她已經離府嫁人了。”說完，見沈在在垂下腦袋，杜鵑趕忙補充：“但奴婢的妹妹紫鳶，在衛府有許多好友。”

沈在在眼睛又亮了起來：“那能讓她約幾個出來嗎？我想多了解了解衛家，最重要的是，了解了解衛德。”

“行是行。”杜鵑點頭：“但姑娘想了解什么，直接問我們就是。”

“不不不。”沈在在搖搖頭：“我要衛家最新的消息，不出意外，以后都要。”

蘭萱意識到不對，面露緊張：“姑娘......你想往衛家插暗樁？”

被她這么一說，沈在在陷入沉思。

半晌后，她點點頭：“對，我就是要往衛家插暗樁，花多少銀子都行。”

“您插暗樁做什么？”蘭萱邊替她穿衣服邊問，“這件事恐怕要告訴夫人一聲，沒有夫人點頭不行。”

“暗樁要花很多銀子嗎？”沈在在盤算起小金庫，“我好像有很多很多銀子，夠插暗樁的嗎？”

蘭萱想了想：“您的銀子是夠，但是外人用起來不放心，還是安插幾個自己人進去為好，夫人能幫您挑選合適的人。”

杜鵑見兩人認真討論起這件事，額角跳了跳：“姑娘，蘭萱姐姐，插暗樁好像是壞人做的事？”

沈在在聞看向她，眸光深深：“杜鵑姐姐......”

杜鵑脊椎一凜，雙膝微彎：“奴婢失......”

她話未說完，就聽沈在在道：“杜鵑姐姐，你說得對，插暗樁不是好人干的事。”

杜鵑松口氣：“您有什么想知道的，盡管問奴婢。”

但沈在在話風一轉：“可我不是好人呀，我是小人！”

“小人？”杜鵑微微一愣，反應一下，才明白她說的是身高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。

“大人不記小人過，我也是為了救衛家，他們肯定不會怪我的。”沈在在說得頭頭是道，并認為很合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