拈花的力度,自然也能掌控得游刃有余。
既沒有更近一步,也沒有顯得太過拘謹笨拙,照著書里寫的,加上自由發揮,江箐瑤的那股燥火被他泄了一大半。
等人淪陷,不能心急,盡管白隱自己也已血脈賁張。
左右李玄堯也說時日尚多,這淫亂宮闈的罪名可以慢慢地往江箐瑤的頭上扣。
白隱便也不急于一時。
因為貓抓耗子,都是要抓了放,放了抓,玩玩再吃,才有趣。
一輪不夠,白隱又滿足了江箐瑤一次。
待江箐瑤靠在他懷里安靜喘息時,白隱又人模人樣地問了一句。
“太子妃可好些了?”
語間,他將那衣裙替江箐瑤整理了一番。
江箐瑤低著紅得不行的臉,囁喏點頭。
“多謝白太傅。”
白隱莞爾,裝謙謙公子。
“客氣了,能為太子妃解難,是微臣職責所在。”
“微臣因邀來太池園,尚有友人要見,若太子妃再無其他需求,可否起身給微臣行個方便?”
聞,江箐瑤立馬從白隱身上跳下,有些難為情地站到了一旁。
白隱輕笑出聲,微微拱手施了一禮。
“微臣告辭,明日,會按時辰去鳳鸞軒給太子妃講書。”
他轉身要走,江箐瑤卻指向他的衣袍提醒。
“太傅,那里......”
白隱低頭看去,墨綠色的外袍有一處被水洇出了濕痕。
眉眼微拱,他柔聲笑道:“無妨。”
話落,便謹慎地打開房門,出了那間屋子。
走了幾步,白隱低頭看向那只手。
手抬起,指尖動了動,他鬼使神差地抬到鼻尖下嗅了嗅。
眼角一彎,桃花眼里便真的開了花。
江箐瑤回到東宮后,躺在床上,腦子里想的都是今日在太池園的事。
主要想的都是關于白隱的那一段。
她越想越佩服白隱的德行。
世上能有幾個男子像他一樣,女人在懷,卻坐懷不亂。
這樣好看,又有學識,又有操守德行的男子,當真是打著燈籠難尋。
當回想到一些細節時,秀眉蹙到一起,江箐瑤雙手蜷在泛紅的兩頰處,咬唇笑得羞澀不已。
雙腿蹬來蹬去,她像個蚯蚓似地在床上打著滾。
羞死人了。
可是,好美妙。
那觸感仍殘留在身上,而那余韻也讓她回味無窮。
江箐瑤不禁開始盼著明日快點到,然后好好跟著太傅博覽群書。
起初的授業解惑,兩人都是規規矩矩的。
一個是德行端正的太傅,一個是嫻靜謙恭的學生。
可這業授著授著,惑解著解著,就變了味道。
堆放書卷的案桌上、太傅端坐的太師椅上......
隔墻被打破,兩人在那門窗緊閉的屋子里,瘋狂地做著隱秘的事。
白隱醉眼迷離地看著身上整日稱他太傅的學生,手指攀上輕撫那張面頰,聲色帶欲地勾著她一起吟詩。
他們念......
“有一美人兮,見之不忘。一日不見兮,思之如狂......”
他們還念......
“青青陵上柏,磊磊澗中石。人生天地間,忽如遠行客。”
他們偶爾也念.......
“唯天下之至誠,為能盡其性,能盡其性,則能盡人之性,能盡人之性,則能盡物之性,能盡物之性......”
那些至高的儒家道義,那些被天下文人學士推崇的經典,在那間屋內,都成了男歡女愛的陪襯。
白隱喜歡這樣。
他食髓知味,偷歡上癮。
手指模仿江箐瑤的臉,細細看著身下那嬌柔清媚的人。
喜歡那雙清湛明眸含著瀲滟水光,眼神飄飄晃晃地看著他,咬著紅唇,一聲聲地喚他“太傅”。
有時,白隱好想把她帶回家,當做肉臠藏在屋子里,然后肆無忌憚地做著這些荒唐之事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