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月就咯咯笑了起來:“沒有吧,我看你姐夫他們兩口子蠻恩受的,經常吃了飯,在大操場上散步,手牽著手的。”
“那是我姐夫脾氣好,不跟我姐計較。”
“古工性格確實蠻好的。”何月就贊一句,問肖義權:“真的不提你?”
“真的沒必要。”肖義權搖頭。
“那我就貪天之功了。”何月道:“謝謝你啊肖義權,我領你的情。”
“這個可以有。”肖義權笑。
何月回去,果然就沒提肖義權,只說是自己拜托了朋友。
朱化龍自然大喜,當即表態,回去就給何月提副科。
肖義權送了何月回酒店,先回了租屋。
王雅還沒回來,估計還在工地上,肖義權進屋,那盆寒松擺在窗臺上,這段時間,又長了一點點。
這是肖義權的功勞,巫能通靈,巫身邊的有靈之類,無論是動物還是植物,都能得到一點好處。
肖義權用盆中的鐵插子把土橇松,把寒松輕輕地拔出來。
寒松根部,又結了一個小球,比上次的小,只有彈珠大小。
肖義權回來的時候,買了一瓶酒,他把酒蓋子擰開,再用針在寒松的根球上,扎了一下。
寒松根球立刻滲出紅色的汁液。
肖義權把汁液滴了一滴到酒里,就又把寒松埋進土中。
蓋上酒瓶蓋子,就可以用了。
高兵沒感冒也沒病,日常精神不好,肖義權估計是氣虛,氣屬陽嘛,人沒陽氣,就如陰天的太陽,自然而然就沒精神。
寒松補腎陽,不說天下第一吧,也絕對可以排進前三,且補而不燥,特別好。
現在馬千里縱橫各大夜總會,那里面的小姐對他又恨又愛。
愛的是,這人有錢,且舍得花錢。
恨的是,這人花樣多,身體變態,哪怕是做老了的,都有些吃他不消。
肖義權當時給馬千里泡的,是一個完整的根球,雖然泡了二十斤酒,但力量還是太大了。
有了馬千里的經驗,這一次,肖義權就只滴了一滴寒松汁液。
高兵今年四十六七的樣子,身體正處于高峰往下落,整體相當不錯的,有一滴汁液補一補,足夠了,真要是搞一個整球,沒必要。
肖義權弄好酒,王雅回來了。
肖義權聽得響動,出來。
王雅看到他,喜道:“今天怎么早回來了,不要幫著他們跑了?”
“上午跑了一下,下午再看看吧。”
“那中午在家吃飯吧。”王雅道:“我馬上搞飯菜。”
“還早吧。”肖義權隨口應著,眼光盯著王雅。
王雅上身一件紅色的女式西裝,里面是白襯衫,下面米色的包臀裙。
她在換鞋,身體躬下去,腰臀之間形成一個完美的曲線。
“也十點多了。”王雅把鞋放在架子上,起身,她好像注意到了肖義權的眼光,但又好像沒注意的樣子,道:“你要沒事,幫我把空心菜摘了吧。”
“哎。”肖義權很愿意給王雅幫忙。
王雅警告他:“要專心,不許胡思亂想,上次,一條滑滑蟲差點煮鍋子里。”
“那不怪我。”肖義權叫屈:“是那條滑滑蟲太狡猾,它名字都叫滑滑蟲了,你想想有多狡猾。”
“不許狡辯。”王雅哼了一聲:“再粗心大意,我就揍你。”
她說著,還揮了一下拳頭。
她拳頭小小的,白白的,肖義權看著她的拳頭,心里就麻酥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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