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月也在琢磨肖義權,她跟尚冰冰一間房,晚上,睡覺的時候,何月問尚冰冰:“尚姐,那個肖義權,他姐是肖蘭肖老師是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尚冰冰在敷面膜:“你不是知道嗎?”
“我和肖老師不太熟。”何月搖頭。
“肖老師那個人,蠻好打交道的。”尚冰冰道:“你以后要是有了孩子,直接去鎮上讀小學,就去肖老師那個班,我到時可以幫你說一聲。”
何月有點害羞:“哎呀尚姐,你都說哪里去了啊。”
“遲早的事。”尚冰冰不以為意。
何月眨了眨眼睛,道:“尚姐,你跟肖老師特別熟啊。”
“我崽在她班上啊。”尚冰冰道:“肖老師特別負責的,就我崽那頑皮的,到她手底下,服服帖帖。”
何月道:“肖義權也說,他姐很厲害的。”
尚冰冰就看一眼何月,道:“何月,你不會對肖義權有好感了吧?”
“啊呀尚姐,你想哪去了。”何月忙否認。
尚冰冰也覺得不可能,道:“肖老師那個弟弟,個子還可以的,黑了點,不過男孩子嘛,黑點不算什么,古天樂還故意曬黑呢。”
“也是。”何月點頭。
尚冰冰道:“可惜就是讀書不行,然后,也沒當個兵,要是當了兵,帶個指標回來,或許還有點辦法,現在嘛。”
她搖搖頭:“沒文憑,沒技術,沒關系,也沒指標,這輩子,基本上就是這樣了,她姐說起來都氣死了,就一個弟弟,一輩子農民,現在年輕還好,到老了怎么辦,紅源廠再差,退休了,也可以領退休工資啊。”
“他以前怎么不去當兵?”何月好奇的問。
“說是他奶奶的原因吧。”尚冰冰和肖蘭關系好,女人嘛,到一起,各種八卦:“他奶姐是個神婆,說是給他算了一卦,說他前途不在軍中,就沒讓他去了。”
“還信那個啊?”何月驚訝。
“哎,你別說。”尚冰冰道:“他奶奶蠻出名的,你年輕不知道,年紀稍大一點的,都知道,就我們廠里,以前好多人去她那里信迷信呢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何月笑了一下,想了想:“那肖義權在這邊,就完全沒什么關系了?”
“你說海城啊。”尚冰冰搖頭:“他在雙灣縣都沒什么關系,海城這邊,更不用說,哦。”
她說著,想到一件事:“倒是聽說,他有同學在海城這邊。”
她轉頭問何月:“你怎么問這個啊。”
何月知道她精明,但何月早有準備,道:“也沒什么,就是鄭利紅他們都沒車,反而就肖義權有車,我就奇怪。”
這個解釋合理,尚冰冰哦了一聲:“他不說了是交警的罰沒車嗎,我估計,他可能就是托了同學的關系。”
“同學?”何月輕輕嘟囔了一聲。
尚冰冰沒聽清,想到一事,道:“對了何月,你表姨不是在這邊嗎,讓她幫你留意一下,嫁在海城算了,紅源廠那個山溝溝里,就別回去了。”
她看著何月:“以你的姿色,不說嫁什么市長公子,局長公子不成問題吧,要不,干脆直接嫁局長。”
她說著,笑了起來:“那就是局長夫人了。”
“尚姐你笑我。”何月嘟嘴。
“我哪里笑你了。”尚冰冰笑道:“我說真的哎,真要是運氣好,嫁個局長處長什么的,那你就真的飛了高枝了。”
“我不跟你說了。”何月關了燈。
尚冰冰笑了一下,也躺下了。
面膜之下,她輕輕的撇了一下嘴:“局長有那么好嫁的,至少得二婚,也許三婚,四十以上,而且基本酒色淘空了的,上床三分鐘,白月光,呵呵,瞪眼望天光吧。”
她是已婚婦人,深知性的重要,何月真要是貪圖權勢,嫁什么二婚三婚的局長處長,或許面上光彩,晚上一定會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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