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冬梅穿上衣服,只覺全身酸痛,臀部尤其火辣辣的,不由地咬牙:“野蠻人。”
嗔是嗔,但無由地又多了幾分信心。
絕境之中,強大野悍的男人,更能讓女人信任。
肖義權借著林木的掩護,輕快地進入椰林,卻沒有發起一點聲音。
椰林中,三個海盜東一個西一個,都已經睡下了。
肖義權摸到最近一個,伸手,在喉頭輕輕一捏。
微微的骨裂聲中,海盜腳蹬了兩下,在睡夢中死去了。
剩下兩個,肖義權依樣操作,三個海盜死得無聲無息。
他們都有槍,但肖義權沒有拿他們的槍。
肖義權不會打槍。
他沒當過兵,沒有摸槍的機會。
殺了這三人,肖義權到林子邊緣,往林子外看了看。
火堆邊的兩個海盜,也都睡下了,但獨眼在快艇上,如果肖義權出去,萬一給獨眼發覺,ak47掃起來,那可是個麻煩。
肖義權想了想,沒有出林,而是繞到林子另一頭,下水,從海里再游過來。
應冬梅在山石上眼巴巴的看著,肖義權林中殺人,她是看不到的,但肖義權一出林子,她就看到了。
她眼珠子一下瞪圓了。
“他出了林子,難道林中那三個真給他殺了,這么快?沒聽到槍響啊。”
她很精明,但有些事,她沒接觸過,還是無法做出合理的分析。
她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:“他下水做什么?難道要游走,他要丟下我了嗎?”
這么一想,她頓時慌了起來。
這樣的荒島上,而且還有海盜,她一個女人,就是一塊肉,隨時會給吃掉。
“狗男人,果然沒一個可靠的。”她恨恨地咬牙。
但一下刻,她眼珠霍的又瞪圓了。
因為,肖義權從水中冒頭了。
肖義權到了快艇尾部,似乎是側耳聽了一下,然后一縱身,就上了快艇,一閃,鉆進了快艇中。
他很快就出來了。
應冬梅看不到他在快艇中做了什么,但可以肯定,快艇中的海盜,一定是死了。
“哇。”
應冬梅先前還罵,這會兒卻驚呼了:“他好快,好強。”
肖義權聽不到她的驚呼聲。
肖義權殺了獨眼,出了快艇,見火堆邊的海盜還在熟睡,他一躍而下,兩個起落,就到了火堆邊。
他一腳踏在一個海盜的脖子上。
卡嚓。
那海盜脖子給瞬間踩斷。
再邁一步,一腳踢出,踢在最后一名海盜的腦袋上。
海盜腦袋一揚,脖子同樣折斷了。
搞定。
肖義權沖著應冬梅所在的方向,做了個剪刀手,大聲叫道:“梅姐,海盜都給我殺了。”
林子里三個,快艇上一個,應冬梅都沒看到。
但火堆邊兩個,她是看到了的,這時聽到肖義權的喊聲,她驚喜的叫出聲來。
實話說,肖義權先前說要殺光海盜的時候,她是真的不敢相信的。
對方人多,窮兇極惡,而且有槍。
肖義權一個人,憑什么去殺光人家。
但這會兒親眼所見,她不信也要信了。
肖義權這時又喊:“下來。”
應冬梅走出兩步,心下突然就嬌起來,揚聲叫:“我腳軟了,走不動。”
肖義權就嘿嘿的笑了起來。
他笑得放縱,猖狂,得意。
“討厭,壞蛋。”應冬梅羞嗔著,心里卻有一種情緒在蕩漾。
突然覺得,先前他說的什么盜震,竟然浪漫起來。
她相信,她這一生,都忘不了那個情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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