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這樣子。”燕雨指著視頻:“就像是在作法啊。”
說話間,她突然叫了一聲,手伸向鼠標,倒退。
退了大約兩分鐘左右,重放,她身子趨前,眼睛緊緊地盯著視頻。
“怎么了燕總?”寧玄霜問。
“你看這一根樹枝。”燕雨手點到屏幕上:“我手不拿開,你注意看啊。”
“這樹枝怎么了?”寧玄霜問。
“你注意看。”
燕雨手點著樹枝不動,大約半分鐘左右,她叫起來:“注意。”
寧玄霜就盯著那樹枝,然后她就看到,那樹枝動了,本來有些下垂的,這時居然抬了起來。
因為燕雨的手點在那里沒動,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,那樹枝抬起來,越過燕雨的手指,大約有半指的高度。
“下垂的樹枝重新挺立起來了。”寧玄霜訝叫。
“對。”
燕雨臉上是無比的驚訝。
她再次倒帶,這次有經驗,倒回去一分鐘。
她手指再次點著,果然,重放后的樹枝,再次挺立起來,越過手指。
“沒錯了。”燕雨把視頻切入現在時,盯著視頻:“你看其它的枝葉,也好像都挺立了起來。”
寧玄霜對種花沒什么經驗,不過她有個感覺,這株鐵樹,確實好像是生機勃勃的樣子,全部的枝葉都挺立著,昂然向上。
這時肖義權卻收手了。
他做了一件奇怪的事。
他折了幾根細枝條,圍著鐵樹插了一圈。
“他這是做什么?”燕雨問。
“不知道。”寧玄霜搖頭。
她現在已經完全懵掉了。
來之前,她只知道肖義權會功夫,懂外語,野外生存能力強,因此受到了總經理費爾南多的欣賞。
來之后,肖義權莫名得罪了燕雨,然后還表現得極為沒有素質,她就極端地討厭了肖義權。
哪怕肖義權兩次讓黃山松死而復活,都沒有改變她對他的看法。
可現在,肖義權以一個作法似的奇怪動作,再加上鐵樹枝條在肉眼可見的情形下挺立,她就嚇到了。
這個人,她完全不了解啊。
肖義權插完樹枝,拍拍手,轉身去了小湖中的亭子里,上了中間的石桌。
桌子是用來放東西的,人跳上去,什么意思嘛。
這又是典型的沒素質。
但這一刻,無論是燕雨,還是寧玄霜,心中都沒有那種鄙視的感覺。
她們只是呆呆地看著肖義權。
肖義權在桌子上盤膝坐下,雙手團在腹前,好像捏了一個訣,閉上眼睛,坐在那里,不動了。
燕雨兩個呆看了十多分鐘,肖義權一動不動。
燕雨道:“他晚上難道不睡覺,就是打坐的?”
寧玄霜搖頭:“不知道。”
眼見肖義權不動,燕雨再又把視頻倒回去,她盯著鐵枝的那些枝條,一根一根地盯著看,然后發現了更多的變化。
“這一枝,還有這一枝,都挺立了起來,這一枝也一樣,你看,雖然不太明顯,但仔細對比,還是看得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