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雪疼得尖叫，趕緊丟開林長征，反過手去按自己的頭皮。

蘇婳扯著張雪的頭發，用力將她面前下摁在地上，翻身往張雪背上一坐，脫下自己的鞋就朝張雪臉上扇，一邊扇還一邊問：“那個男人是誰！我問你，那個男人是誰！”

“說不說，你說不說！”

“我讓你滿嘴噴糞，我讓你造黃謠，我撕爛你的嘴！”

兩輩子的仇恨齊齊涌上心頭，蘇婳扔掉鞋子，兩個食指摳進張雪的嘴里，勾著她的嘴角往兩邊撕。

張雪疼得嗷嗷慘叫，她想還手，可整個人被壓在地上根本就打不到蘇婳。

努力掙扎撲騰著想把蘇婳甩下去，可蘇婳大概是瘋了，明明那么瘦弱的人，力氣卻大得嚇人，她根本掙脫不了。

林芳芳和林小偉嚇得哇哇大哭，門口圍了幾個看熱鬧的病人和家屬。

沒一會兒，就有醫生護士聽見動靜沖了過來。

“誒誒誒，不許打架，這里是醫院！”

“你趕緊起來，你再這樣，我們就叫保衛科上來把你抓起來了。”

幾個護士過來拉扯蘇婳。

蘇婳也不糾纏，松開手順著護士的力道就站了起來。

林懷瑾趕緊撿起蘇婳的鞋子遞過去：“媽媽，穿鞋，地上涼。”

蘇婳接過鞋子給自己套上，對他說道：“帶著妹妹到角落里站著，別讓人擠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