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長征疼得悶哼了一聲。
張雪嚇了一跳:“長征,你怎么了?”
林長征指了指腰上:“有傷。”
張雪趕緊扶住了他:“怎么還有傷?快進屋。”
林長征不想提這個傷的事情,便問道:“你們大白天的在家,怎么也不出聲?”
提起這個,張雪就忍不住抹起了眼淚,把他們這幾天的處境說一遍。
“長征,要不咱們換個地方住吧,這周邊的鄰居整天堵著門罵,我真的快被逼瘋了。”
哭了一會兒,她才想起正事來:“長征,部隊那邊怎么說?”
她心里還抱了兩分希望。
林長征沉著臉道:“開除了軍籍貫,現在,我一無所有了。”
張雪愣了一會兒后,捂著臉哭了起來:“怎么會這樣?你給部隊立了那么多的功,他們怎么一點舊情也不念!”
林長征冷笑一聲:“這有什么奇怪的,過河拆橋,卸磨殺驢,一點也不稀奇。”
張雪哭著伏在了他的肩上:“長征,以后我們要怎么辦啊?你被部隊開除了,我的工作也沒了,咱們手里一分錢也沒了,咱們要怎么活啊。”
前兩天,機關幼兒園那邊讓人給她帶了話,說她不少家長聯名投訴她生活作風有問題,亂搞男女關系,要求幼兒園開除她。再加上她長期缺崗,幼兒園綜合考慮之后,決定解除對她的聘用。
原本她還指望著林長征的工作能保留下來,這樣至少他們還能在豫省站穩腳跟。
現在,全完了。
張雪覺得天塌了也不過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