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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仁宮,皇后寢室。
“嘭——”一聲碎響,床邊綠植被狠狠拂落在地,綠葉與泥土四散,沈薇緊攥著拳,臉上滿是怒意。
珠簾晃動間,帶起一陣陣細碎的聲響,月英疾步走來,抬手輕撫沈薇顫動的背,“娘娘息怒,事情已經這樣了,您再氣也沒有用。”
沈薇聞,臉色更是鐵青:“他口口聲聲要本宮賢德,本宮賢德的連為女兒討一個公道都不行,賢德的成了滿宮嬪妃的笑話。他怎么不對阿嫵說這話?”
“娘娘!”月英勸慰:“您從前不是常說,情愛無用,貪求情愛的女人到最后都沒有好下場,咱們不能只看眼前,只要讓她生不了孩子,待您將來生下皇子,封為太子,往后您就是太后,她盛嫵是死是活,還不都是您一句話的事。”
“何苦跟她爭陛下的寵愛,您又不是沒人愛·····”這話月英說到一半就止住。
沈薇愣在原地,片刻,她身子一歪,倚在窗邊,芊芊玉指隨手捻下一瓣花,嚼了起來,濃秀的眉眼彎著,嘴角勾出譏諷的笑。
問月英:“那藥準備好了嗎?”
“一切準備就緒,只等您發話了!”
沈薇眼神幽冷,華服金線在暖黃的光線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,卻映不出她眼中絲毫暖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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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東暖閣軟榻到皇帝寢宮的龍榻上,龍紋錦緞被揉做一團,墨發如瀑布散開,明黃床帳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。
盛嫵揪著被角,別過臉。
一只大手攀住她瑩白的肩膀,另一只大手扣住她的腰,她仰著秀容,迷離朦朧的淚眼里,滿是委屈。
“舒服嗎?”
與之前不同,他溫柔蠱惑引誘,熟悉她身體任何一處敏感的地方,一邊問,一邊緊緊勾纏。
無論他怎么問,盛嫵都咬著唇,卻還是有低低細細的嬌聲從唇間泄出來,肉體愉悅內心厭惡,這種感覺讓她羞恥又痛恨極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