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青松和伯爵夫人以及賀景蘭三人氣勢洶洶地沖進謝幼宜的院子。
“謝幼宜,你把我哥哥藏哪去了!我勸你趕緊把我哥哥放出來,不然,有你好看!”賀景蘭的聲音極具穿透力。
謝幼宜緩步走了出來,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三人。
“賀景淮不是一直在伯爵府嗎?你們都不知道他在哪,我又怎么會知道?”她輕聲反問。
“謝幼宜,府衙一確定要嫡血認親,景淮就失蹤了,你還敢說這件事不是你做的?你是害怕景淮與你生的那個野種嫡血認親,所以把景淮綁架了!”伯爵夫人咄咄逼人。
“就是,你不知檢點,就怕孩子的身世暴露,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阻止滴血認親,你可知你現在的所作所為,是要受到大晉律法的嚴懲的!”賀景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,與伯爵夫人一唱一和。
“賀景淮失蹤了,你們應該去報官。”謝幼宜好心提醒。
“謝幼宜!你還敢狡辯!”賀青松喝了一聲,“來人,給我搜院子!”
“慢著!”謝幼宜大喝一聲,“這座宅院可是我的私產,你們沒有權力搜我的院子!”
“你都是我伯爵府的人,犯了錯可任由我伯爵府處置!”賀青松的語氣帶著一絲殺意。
“犯了錯?就憑那些傳聞?”謝幼宜冷笑一聲,“竹影,誰敢搜我的院子,一個都不要放過!”
“是!”竹影應了一聲。
一瞬間,院里的護衛也沖了出來擋在伯爵府的人前面。
兩波人劍拔弩張。
賀青松仗著自己人多,絲毫不慌。
謝幼宜一屆女流,他還收拾不了她嗎!
剛好趁著今日之事,把謝幼宜控制起來!
“給我搜!”
突然,外面響起一陣整齊的腳步聲,還有甲胄碰撞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,地面似乎都顫抖了。
靳行野靳緊韁繩,喝停了馬兒。
一個手勢,他手下的士兵立即沖上前去,把這些護衛押下。
靳行野翻身下馬,大步走進院內。
賀青松看清來人的時候,胸口變成一股悶氣。一個小小的六品指揮使也敢來管他的閑事!
“靳行野!你一個小小的五城兵馬司指揮使也敢如此囂張!這是本爵的家事,你也敢插手?”賀青松怒聲質問。
“忠勇伯爵誤會了,下官不是來插手你的家事,下官是奉命來處理你的家事的,賀公子失蹤一事,安大人已經上報,畢竟,賀公子是伯爵府的公子,身份非同一般,下官與安大人都不敢擅自行事,此事,皇上都已經知曉,并且下令由下官負責全力找尋賀公子的下落。”
靳行野說完,從身上掏出一份圣旨。
賀青松一看圣旨,立即跪了下來。
伯爵夫人與賀景蘭也連忙跪了下來。
“伯爵大人不要誤會,這圣旨是給下官的,不是給你的。”靳行野補充了一句。
賀青松臉色都綠了,又不好發作,立即起身。
“靳大人,我兒失蹤定與這賤婦有關,還請你立即搜她的院子,趕緊找到我兒的下落,遲了我怕她會對我兒不利!”賀青松指向謝幼宜,惡狠狠地說道。
“伯爵大人,賀公子失蹤之后,府衙立即派人調查,有人發現賀公子騎著馬出了城門。之后就再也沒回來,想必這賀公子失蹤與謝姑娘無任何關系。”
“這怎么可能!我兒子怎么會出城?一定是這個女人她想到什么法子誘我兒子出城,好對我兒子痛下殺手!”伯爵夫人又把事情的矛頭指向謝幼宜。
“沒錯!肯定就是這樣,你趕緊把謝幼宜抓起來,嚴刑拷打,看她招不招!”賀景蘭也跟著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