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王看著靳行野帶人離去,眼中一片陰冷。
“王妃,這一次的事情多虧你思慮周全,本王差一點就身敗名裂了。”
“只是讓王爺損傷了身體。”臨王妃面露愧色。
“不偽裝成賀景淮要刺殺本王,怎么掩蓋他的死因,你不用自責,一點小傷。”
“嗯。”臨王妃點了點頭。
臨王轉看看著失控的火海,心中還是有些惋惜。
好好一個人,才玩了幾天,還沒有盡興就沒了。
臨王妃卻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,如果,那個姓賀的還活著,再得臨王的寵愛,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事來!
她總感覺這件事情,好像沒有這么簡單。
既然是這個姓賀的主動找上門的,那就說明,他一定見過臨王。
他們是在什么地方相見的?
盛京嗎?
可是,據她所知,臨王這幾個月都沒有去過盛京。
她派人調查的時候,倒是有一個不起眼的線索,說賀景淮前幾個月都沒有盛京,好像是去燕城經商去了,打理謝家的鋪子。
所以,臨王有沒有可能,私自離開盛京,去了燕城?
如果真是她所猜測的這樣,臨王可真是不要命了!
皇上不許臨王離開盛京,擅自離開,可是死罪!
……
夜深了,謝幼宜剛準備入睡,就感覺到一陣輕風拂過。
她立即坐起身,果然看到顧玄卿的身影緩步走來。
顧玄卿坐在床前,與謝幼宜平視。
“賀景淮已經死了。”
“死在臨王府了?”謝幼宜立即追問。
“嗯。”顧玄卿點了點頭。
“我能知道事情的經過嗎?”謝幼宜白天的時候還告誡自己,只要自己的目的達成了,不管過程,她不在乎,也不要好奇。
可是,話是這么說,誰能忍得住啊。
“方便說嗎?如果不方便的話,那就算了。”
“你先躺下,我慢慢說于你聽。”
謝幼宜立即躺了下去。
誰知,顧玄卿竟然也躺了下來,睡在她的外面,隔著被褥抱著她。
“你把賀景淮送到燕城的時候,臨王找過他,兩人算是舊識,我讓人透露臨王的身份給賀景淮,賀景淮本來就想攀高枝,一知道臨王的身份,馬上就送上門去了。”
“臨王竟然有這癖好!”謝幼宜很吃驚,“等等,臨王去了燕城?他不是不可以擅自離開盛京嗎?”
顧玄卿也沒有想到,謝幼宜竟然還能注意到這一點。
“你不用回答,這不是我該操心的事!”謝幼宜馬上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。
“臨王見到賀景淮非常吃驚,但是,耐不住賀景淮實在是太入他的眼了,臨王此人還有一些癖好,府中好多五石散。”
“五石散不是有毒嗎?臨王也服五石散嗎?”
“他不服,卻讓服侍他的人服用。賀景淮為了討好臨王,更是沒有一絲猶豫服了五石散。五石散不足以在短時間內讓賀景淮死去,我讓人暗中加了另外一種藥,算好時間,讓靳行野與賀青松趕到臨王府去找賀景淮。”
謝幼宜聽著這些話,又發現了一個重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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