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嘛,定情信物,自然是要貴重些的。
大人看似冰冷無情,其實是外冷內熱,外面是冰山,里面是火山!
太陽剛下山,顧玄卿便去一品居赴宴。
謝幼宜的馬車駛進一品居,奚晴荷立即迎了上來。
“東家,首輔大人已經到了。”
“這么早?”謝幼宜有些驚訝。
“是啊,到了有好一會了,看樣子,很在乎東家!不愧是東家啊,堂堂首輔大人也拜倒在東家的裙下了。”
“奚姐姐,你到馬車上來,我有些事情要問你。”
樓上,清風已經看到謝幼宜的馬車了,連忙去和顧玄卿匯報。
“大人,謝姑娘來了。”
顧玄卿剛剛端起茶杯,又放了下去。
怎么心跳有些快,他這是緊張了嗎?
又不是第一次見,怎么會有這種感覺?
等了一會,謝幼宜還沒上來,顧玄卿看向清風
“你不是說她已經來了嗎?怎么這么久還沒有上來?”
“大人,謝姑娘把奚掌柜喊到馬車上,不知道在說什么,兩人還沒有從馬車上下來呢。”
“那就再等等。”顧玄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。
謝幼宜和奚晴荷從馬車上下來,臉頰緋紅。
“東家,我們上樓吧。”
“奚姐姐,剛剛你說的辦法真的能行?”
“包行的。”
謝幼宜拍了拍胸口,深吸了一口氣,抬步朝前走去。
她一上樓,顧玄卿就聽到她的腳步聲,放下手中杯子,不知不覺,他快喝了半壺水了。
門吱呀一聲開了,謝幼宜從外面走進來。
顧玄卿轉身看向她。
只見她今日穿著一襲蜜合色的暗花刺繡褶緞裙,衣裳的肩膀處只是一片薄紗面料,襯得她雪白的香肩若隱若現。
她將頭發高高地挽了個海螺髻,發間插了一支鎏金珠花步搖,步搖上只有一根墜著珍珠的流蘇,隨著她的動作輕微地晃動著,顯得有幾分俏皮。
兩人對視間,清風立即退了出去,還把門緊緊地關上。
謝幼宜的腦子里全是奚晴荷在馬車上對她說的話。
如果,一個女人搞不定一個男人,那這個女人一定是奇丑無比,引不起男人的半點興趣。
只有一點點姿色,男人都無法拒絕。
如果男人坐懷不亂,那肯定就是個殘廢,有隱疾在身。
她不丑,顧玄卿也沒有隱疾。
所以,她今天一定不會失敗!
要會撩撥。
要制造肢體接觸。
謝幼宜想得太認真,往前走的時候,突然不知道該邁哪只腳了,結果自己把自己絆了一下,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撲去!
顧玄卿伸手接住,將她摟在懷里。
謝幼宜發現,什么肢體接觸,壓根就是難事。
她和顧玄卿哪一次沒有肢體接觸?
“我裙子有點長,一不小心就會踩到,你能不能抱我過去?”謝幼宜軟軟開口詢問。
顧玄卿一把將她抱了起來。
他們兩個距離餐桌的距離,也不過幾步遠而已。
顧玄卿抱她過去,并沒有放下,而是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這么香香軟軟的幼宜,他舍不得放手。
謝幼宜特意抬頭看了一眼。
沒有看到那些字幕,她就放心了。
要不然,總有一種被圍觀的感覺,她真不能接受。
“怎么突然想起約我來一品居-->>?”
“答謝你出手相救,讓我能不費吹灰之力脫離賀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