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凈想這些有的沒的!”臨王妃瞥了女兒一眼。
真不知道,她是怎么生出這樣的女兒,腦子里裝的都是些情情愛愛。
要不是她把女兒嫁給顧玄卿能收獲諸多好處,尤其是她的母族獲益最多,她早就讓她女兒死了這條心了。
像她們這種家世,女子婚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固然重要,但是,在家族榮耀或者切身利益面前,不值一提。
“母妃,我要這個謝幼宜死!”福安郡主拉著臨王妃的袖子撒嬌。
“你就是沉不住氣,動不動就是弄死這個,弄死那個。”臨王妃忍不住責備了一句。
“如果她不死,我心里就不舒坦!”
“她自然是要死的,不過,不可以死在我們手上,難道,你想讓顧玄卿再記你一條人命債?”
福安郡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。
手撫上脖間的傷。
傷口還包著紗布呢。
“現在,就看顧玄卿是貪戀謝幼宜的美色,還是動了真情,如果只是貪戀美色,這事就好辦了。”
“那要是他對謝幼宜動了真情呢?”福安郡主連忙追問。
“事情就要麻煩一些了。”
“那怎么才能知道,他是動了真情,還是貪圖美色?”
“有一品居的這個掌柜的在我們手上,便能試出來。”
臨王妃已經是過來的人。
她了解男人。
顧玄卿已經來要人了,足以見得,這個謝幼宜在他的心里,還是有一些分量的。
他要了,她們沒給。
就看顧玄卿接下來會怎么做。
不再理會,那便是貪圖美色。
非要救人,謝幼宜的分量就很重了。
“王妃!”一個小廝快步走了進來。
“何事如此慌張?”
“王爺剛剛差人回來詢問,您是不是叫了一個一品居的掌柜在府上?番邦來朝貢,皇上設宴接風,鴻臚寺挑中了一品居,這個掌柜要立即入宮備膳。”
福安郡主的手頓時握成了拳頭。
能調動鴻臚寺的人,非顧玄卿莫屬!
為了一個酒樓的掌柜,也值得顧玄卿如此大動干戈!
不用臨王妃說什么,她就已經明白了。
“來人,去把一品居的掌柜帶出來,派人護送她入宮。”王妃輕聲吩咐。
“是。”小廝立即退了下去。
“母妃,這可如何是好啊!”
“你不要去招惹這個謝幼宜,剩下的,母妃會處理。”
福安郡主剛想說話,就被臨王妃的眼神震懾了。
“你要是再敢任性,惹出什么后果,母妃也不再管你!”
“是,母妃,我聽你的。”福安郡主這才老實下來,不過,她的心情很不好,“母妃,我先告退了。”
臨王妃立即擺了擺手。
“真和她父王一個樣,蠢笨,廢物!”
如果,她處心積慮生下的兒子也是這一般像極了他的父親,那可如何是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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