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管事嚇得退后一步,連忙把牛腿骨遞給謝幼宜。
“你就在這里伺候好墨將軍吧。”徐管事吩咐完,連忙退了出去。
屋里只有謝幼宜和黑子一人一狗,謝幼宜揚了揚手里的大腿骨。
黑子頓時吐著舌頭,轉了一圈坐在她面前。
“你怎么這么乖啊!”謝幼宜忍不住摸了摸狗頭。
“嗚!”黑子興奮地叫了一聲回應。
“吃吧。”謝幼宜把牛腿骨遞給黑子。
黑子一口咬住,趴在地上啃了起來。
謝幼宜蹲下身看著黑子啃骨頭。
“沒想到,你還是皇上親封的墨將軍呢,我也覺得你威風凜凜的!你是我見過的最英俊帥氣,最高大威猛的狗狗!”
黑子立即抬起頭,骨頭都不啃了,嚶嚶嚶的往謝幼宜的手里拱。
“好好好,摸摸頭,摸摸頭,摸了就繼續吃。”
黑子果然又低頭啃骨頭了。
外面,一個小太監偷偷的看著屋里的情況,不禁笑了一下,轉身離去。
宮內校場。
皇上一身便服,挑選合適的弓,試了試力道,轉身看著距離自己十幾步遠的兩道身影。
那兩道身影一個是一身清冷的顧玄卿,一個是溫潤如玉的宋嶼騁。
兩人站在一起不分伯仲,卻又因為氣質顯得涇渭分明。
“黑子我送過去了。”宋嶼騁突然開口。
“謝謝。它叫墨團。”
“有那么一瞬間,我以為我看到了長樂。”
“我沒有把她當成是長樂的替身。”
“她也不是長樂啊,要是長樂的話,看到黑子,她肯定一下就怕了。”宋嶼騁心中一陣刺痛。
“顧玄卿,這么多年來,我還沒有見你對哪個人如此上心。你還是第一次向我開口尋求我的幫助。我很開心。”
“你們在聊什么,還不過來選弓箭,顧玄卿,你今天可是被朕特例放出來的,如果輸了,再加你一個月禁足。”
顧玄卿抬步上前。
宋嶼騁也笑著跟了上去。
“舅舅,你這也太為難人了,他還被你打了一頓,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呢。”
“他怎么不告訴你為什么挨打。”皇上拉滿弓箭,正中靶心。
“福安囂張跋扈,被慣的無法無天,是要好好治治,今日,她差點被墨將軍咬了,多虧了一個姑娘沖過來保護她,才幸免于難。”
“墨團也入宮了?它與福安的梁子可不是一般的大,你們怎么也不看著點。”
“狗的嗅覺多靈敏,福安只要在宮里,它就一定能找到她,除非,把它關在籠子里。”宋嶼騁無奈的攤攤手。
“算了,還是別為難墨團了。哪個姑娘膽子這么大,竟然連墨團都不怕。”
“我特意問了一下,不是普通宮女,是臨王妃特意從宮外請來的一品居的東家,今日入宮為太后娘娘做點民間菜肴。”
“墨團傷到她了沒有?”皇上問。
“那倒沒有,墨團可是非常有禮貌的,從不欺負無辜的人。但是,這位姑娘勇氣可嘉,要不是她沖出來,福安會不會受傷就不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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