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嗎。
然就在此刻,銀杏終于從外面亢奮地跑了回來——
“鏡鏡!我打通電話了!我爸說讓你去求求那位青蛇王,他能幫你安下巴——”
闖進門一抬頭,就看見銀發古袍的蛇王大人掐著我脖子!
而我,衣衫不整,香肩半露,淚眼盈盈
銀杏僵了兩秒,隨即忽地反應過來,沖著蛇王大人就是齜牙咧嘴的憤怒大吼:“流氓!放開你的爪子!呀——”
兇悍地搬起門邊破舊太師椅,舉過頭頂,狂奔著朝蛇王砸過來——
“敢扒我家鏡鏡衣服,我砸死你!”
蛇王大人:“”
她動作太快,壓根沒給我解釋的機會。
椅子與蛇王大人僅剩二三十公分距離時,蛇王大人及時身子一閃,避開了銀杏的攻擊。
銀杏砸出去的椅子揮了個空,下一刻,就被木椅的慣性給扯撞向了墻面——
“哎?啊——”
我慌張推開蛇王大人的手站起身:“銀杏!”
蛇王大人沒好氣皺眉,廣袖一揮,一道靈力阻攔住木椅的慣力,將銀杏連人帶椅子掀翻在地,摔得她四腳朝天,身上還卡了張椅子。
“哎呦喂,摔死我了,我的尾巴骨啊!”銀杏躺在地上疼得來回打滾。
我著急跑過去把卡在她腰兩側的椅子搬開扔到一邊,抓住她的胳膊拉她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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