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按在床上狠狠咬唇時,我終于還是沒忍住啞著嗓子問他:“你、今年多少歲了?”
他頭疼皺眉,報復性地又咬我一口:“本尊、還年輕著呢!”
我:“”
夜里我受不住他的熱情,還拿銀杏當擋箭牌拒絕了他兩回。
誰知這條小心眼的蛇竟直接給銀杏下了昏睡訣。
這下可好,別說是哼哼唧唧了,就是打雷都驚不醒她了。
不過
他有這好法術剛才怎么不給我用!
害我白熬了小半夜。
不過,他身上的傷,似乎真被靈珠的靈氣給療養好了。
這兩次與他親近,我一點也沒感受到體內有力量流逝
況且,他的傷要是還沒好,應該舍不得碰我。
呸,怎么就用了舍不得這個詞呢!
次日清晨,沒心沒肺舒坦睡了一整夜的銀杏把我從睡夢中搖醒。
扯著大嗓門激動道:“花瓣!鏡鏡你快看,不知從哪飄進來的花瓣,滿地都是!好漂亮!”
我捂住腦袋疲憊地翻了個身繼續睡,不理她。
這條蛇,完事了都不知道清理痕跡的么!
好在銀杏這姑娘缺根筋,只以為附近有花樹,并沒有發散思維聯想到旁的
日上三竿,我才昏昏沉沉地起床洗漱。
拍拍濕潤的臉皮,我正想把臉悶水盆里清醒清醒,余光卻瞥見李大叔一臉凝重地抽著大煙從易村長家的方向回來。
這模樣,一看就是事沒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