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舔狗?”
他低聲重復這兩個字,指節忽然收緊。
黑衣侍衛頭埋得更低:“是。和沁郡主還說說安小姐眼瞎。”
司承年望著窗外,沉默片刻。
“殿下,這些年您在商國韜光養晦,外頭的人瞧著,都當您是軟弱可欺的性子。”
黑衣侍衛垂首立在帳前,聲音里帶著幾分懇切,“屬下今日在城內巡查,見炎國的探子已然悉數退去。既然如此,殿下是否還要像從前那般隱忍下去?”
他頓了頓,又補充道:“如今風聲漸歇,正是您顯露鋒芒的時機,總不能讓那些人一直小覷了去。”
“可查到為何探子會突然離開?”司承年皺眉。
“炎國內亂,陛下病重。”
“母后可傳來消息?”
“并無。”
“罷了,你今夜帶著些人去辰親王府。和沁三番五次惹他人不快,總要給個教訓。”
侍衛木一僵硬地扯了扯嘴角,以前和沁郡主囂張跋扈,也沒見主子上心。
今日不過是罵了幾句安小姐,竟然要出動他們這些頂級暗衛。
看來,主子是真上心了。
以榮國公府的地位,倒也是配得上主子。
木一把未來怎么伺候小主子都想了一遍,最后才又問道:“劉山多次欺辱殿下,可需要屬下將其解決?”
“不用,我會親自動手。”
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