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虞一臉無辜:“見疏,你說什么呢,我比誰都希望你好啊。”
陸昭野一把將白虞拽到自己身后護住。
他像是被觸到了逆鱗,厲聲呵斥:“林見疏!”
“要不是阿虞,你能順利畢業?能拿到優秀畢業生證書?你不感激她就算了,還在這咄咄逼人!你的教養呢!”
“呵。”林見疏氣笑了,她看著眼前這對男女,冷嘲:“不僅我眼瞎,你也眼瞎。你的阿虞,對我可‘真好’。”
話音剛落,侍從去而復返,對陸昭野躬身。
“陸總,嚴教授請您過去。”
“太好了!”白虞瞬間喜上眉梢,開心地挽住陸昭野的胳膊,“昭野,教授一定是看了我的論文,愿意收我為徒了!”
陸昭野狠狠盯了林見疏一眼,眼中的警告意味十足。
他轉過頭,握住白虞的手,聲音是截然不同的溫柔:
“嚴教授對外放話,只收一位關門弟子。以你的才華,他必然是賞識你的。”
說完,他的目光又刮向林見疏。
“無論你來干什么,都收起那點不切實際的心思。不想前途盡毀,就盡快離開。”
林見疏站在原地,看著陸昭野牽著白虞進入內館,心里一片冷意。
她也曾滿懷憧憬地對陸昭野說過,想拜嚴教授為師。
可他是怎么說的?
“我平時已經夠忙了,你要是也一頭扎進去,我們還有見面的時間嗎?”
就因為這一句話,她放棄了。
可現在,他卻鞍前馬后,親力親為地陪著白虞,為她鋪平了這條路。
原來,深愛和愛,是兩回事。
深愛是恨不得把自己的骨血拆了,也要托著對方飛上云端。
而愛,僅僅是......愛而已。
難怪前世的自己,會被他養成一只只會待在金色籠中的金絲雀,磨平了棱角,折斷了翅膀,還以為那是寵愛。
沒過多久,門開了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