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到解答的唐少宇著急看向傅凜鶴:“老傅你來說,你和vivian、時覓到底什么關系?”
他特地強調了時覓中文名字。
傅凜鶴看了他一眼:“她是我老婆。”
唐少宇:“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老婆?”唐少宇覺得心臟有點承受不住,“那你還建議我把人娶回家?”
傅凜鶴冷眸掃過:“你還好意思說?時覓兩個字是帶刺嗎?跟我扯了那么多天你提過設計師名字嗎?”
唐少宇:“……”他哪知道他堂堂一大總裁會和一遠在他國的小小設計師扯上關系,就想著反正提名字傅凜鶴也不認識還得費口舌介紹,而且不認識的人,估計傅凜鶴轉個身就把人名字忘了,到時還得重復,不如直接叫設計師省事。
但是……
唐少宇記得傅凜鶴是離婚了的,他沒忘記柯湛良說漏嘴的事,他記得柯湛良說的是,“哪有離婚兩年后突然要把前妻留下的痕跡抹掉重裝的”,而且傅凜鶴剛才也提到了離婚。
他沒刻意去糾正他,只是若有所思地朝傅凜鶴看了眼,又看向時覓。
時覓已經轉過身看傅凜鶴,面容是她一貫的平和溫柔。
“為什么一定得是害怕什么?”她問,嗓音依然是輕軟的,“我想和過去切割干凈也錯了嗎?”
“你真的切割干凈了嗎?”傅凜鶴問,嗓音靜而沉冷,“時覓,你老實告訴我,那個孩子還在不在?”
時覓咬住了下唇,人沒開口,眼眶已經先濕了,情緒一下失控,眼淚“啪嗒啪嗒”地一直掉。
她抬手想擦,卻越擦眼淚掉得越兇,原本的沉默也變成了極力壓制的哽咽聲。
唐少宇一下慌了手腳,有點不知所措,也不知道該不該安慰,該怎么安慰,擔心看向傅凜鶴。
傅凜鶴還站在原處,動也不動地看時覓,黑眸已微微有些發紅,眼神里卻是前所未有的冷硬。
唐少宇一下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,勸也不是,走也不是,眼睛又擔心看向時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