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
周元生一臉茫然,不知道是真不知情,還是假不知情。
傅凜鶴:“有人把工地剩余砂石偷運出去。”
周元生面色一凝:“誰這么大膽?”
傅凜鶴嘴角微微一勾,黑眸靜看著他:“你的人。”
周元生笑:“凜鶴,我知道你現在對我不滿,但別開這種玩笑,我又不是管工程的,哪來的我的人。”
“許秋升。”傅凜鶴把桌上的調查報告扔給他,“你老鄉。”
周元生神色看著一愣:“這個名字是有點耳熟,不過我記不起來什么時候見過了。”
“你可以翻開調查報告看看,它會幫你回憶。”傅凜鶴說,神色沒什么變化。
周元生不得不翻開傅凜鶴遞給他的調查報告。
報告和詳細,連他的老家,他早點的求學經歷、工作經歷全寫上了。
傅凜鶴看到周元生原本平和的臉色明顯有了裂痕,就不知道這道裂痕是因為調查過于詳細,還是其他。
傅凜鶴沒有出聲,只是動也不動地看著他,靜靜觀察著他的神色。
周元生在微做調整后,重新朝傅凜鶴露出招牌微笑:“凜鶴,你這就不厚道了,想知道我的過往經歷,直接找我就行,犯不著費這么大的勁。”
“我這不是怕周叔會和對許秋升一樣,直接來個裝聾作啞一問三不知嘛。”
傅凜鶴也微微笑著,出口的話確實半點不留余地。
周元生面色明顯一變,面容有些尷尬:“都二十多年前的人和事了,我這哪里還記得這么清楚。”
“那就讓許秋升也幫您回憶回憶。”
傅凜鶴說著,拿過一旁的手機,打開了錄音,“剛好昨晚我也閑得很,找他聊了聊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