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定就是綁架。”傅凜鶴說,“綁架犯法,周元生不會明著做犯法的事,但肯定用了一些看似正常的手段控制了許秋升女兒。”
說完,人已看向大屏幕。
監控里,面對許秋升語無倫次地求饒,周元生臉上沒有任何波瀾。
“許秋升,是要你女兒,還是繼續嘴硬,你自己看著辦。”
他把手機“啪”一聲反扣在桌上,人也拉過椅子,在餐桌前坐了下來。
“你以為我這幾十年白混的?”許秋升看著他緩緩道,“許秋升,我從不信什么感情,這個世界最牢固的關系,要么是利益,要么是互握把柄。這么多年來,我對你掏心掏肺,掙錢想著你,你卻是二話不說就賣了我。要不是我吃過虧,留了一手,今天就徹底栽你手上了。你也別和我談什么感情,是要交代,還是要保你女兒,你選一個。”
說完拿過手機,調了個鬧鐘。
“我調了一分鐘鬧鐘。”周元生邊放下手機,“選擇權在你手上,鬧鐘響,我讓小伍睡了你女兒。”
“不要。不要。”許秋升連聲阻止,也顧不得其他,“我說,我說,是秦總讓我這么做的。”
周元生皺眉:“哪個秦總?”
許秋升:“就是盛凱建筑事務所的老板,秦盛凱。”
周元生:“他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
許秋升:“我不知道。之前項目的總設計師時覓在他那里工作過,還搶走了他公司的單子,他可能想報復時總監,好讓時總監沒有翻身的空間吧。”
“放屁!”
周元生又是一聲罵,“搶他一個項目犯得著他冒這么大的險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