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晚醒來的時候,人已經退燒了。
她睜開眼睛,手機里已經收到了駱律師發來的消息。
她還需要更多證據,才能有把握打贏官司。
和駱律師聊完,林知晚起身洗漱。
從衛生間出來,臥室里已經多了一個人的身影。
是傅宴舟。
林知晚只當沒看見他。
傅宴舟是聽見主臥有了動靜,才推門進屋。
他不想打擾林知晚休息。
一晚上,他想了很多,可見到林知晚,那些話,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看著眼前的女人,半晌,傅宴舟才找回自己的聲音。
“聽說昨晚你發燒了,現在好點兒了嗎?”
林知晚正在化妝鏡前擦保養品,聽見這話,她連眼皮都沒抬,也沒有搭理他。
傅宴舟來到林知晚身后。
他看著鏡子里的女人,再次開口。
“昨天的事情,我向你道歉。
網上關于你的那些謠,我已經解決了。
今禾那邊,我會跟她說清楚,以后,不會讓她再打擾你。”
林知晚手上動作一頓。
她抬頭,兩人的視線在鏡子里相遇。
她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傅宴舟,那樣冷漠的眼神,讓傅宴舟心里的那根刺,越來越深。
他不愿被林知晚用那樣的眼神看著。
傅宴舟上前一步,從后面攬住林知晚的肩膀。
“我知道,你一直很擔心你媽媽和你哥哥,我已經安排了信得過的人,去滬城幫你哥哥打理林氏。
你媽媽的昆曲藝術中心,我也安排了職業經理人去管理,你媽媽只用負責教學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