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就把菜放在了餐桌上。
宋今禾卻并沒有過去。
“徐老師,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,您先吃吧。”
說完,不等徐文君開口,她拎上自己的包,就出門了。
留下徐文君一個人,在陌生的房子里。
看著餐桌上的菜,徐文君嘆了口氣,將菜收進了冰箱。
宋今禾比傅宴舟早到了幾分鐘,她在路邊等著,并沒有先進警局。
直到那輛熟悉的賓利快速駛入停車場,宋今禾才從自己的車上下來。
傅宴舟的車子剛停穩,他就推開了車門。
“宴舟!”
宋今禾上前,傅宴舟卻只是點頭,說道。
“人在哪?”
他這幅眼里只有林知晚的模樣,讓宋今禾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兒。
但她并沒有表現出絲毫。
“我也是剛到,咱們先進去問問吧!”
話音剛落,傅宴舟已經走出去了。
林知晚快走幾步才跟上。
剛進警局大廳,傅宴舟就聽見了吵嚷聲。
他順著聲音走進去,卻看見林知晚居然在給一個男人包扎傷口。
那男人,他見過。
上次送林知晚回來的,就是他!
傅宴舟記得很清楚!
林知晚并沒有注意到傅宴舟。
阿奇的手在剛才打那人的時候受了傷,她正在給阿奇擦藥。
那個惹事的流氓以為林知晚會礙于面子,賠錢了事,不想,林知晚卻堅持聲稱,是他先有意騷擾。
警局的警員對這樣的事情,見得多了,尤其是在他們這個轄區。
他們看得出來,林知晚是個有身份的,也不缺錢。
時間這么晚了,他們不想加班,只想快點把這事了結,早點下班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