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年的一件北宋汝窯天青釉洗拍出2.94億港幣,如果這件湯瓶是真的,價格一定只高不低。
可惜了!”
林知晚話音剛落,一陣刺耳的嘲笑聲響起。
是那位艾伯特。
他放下酒杯,一臉不屑。
“果然,漂亮的女人,沒有腦子!
傅宴舟,我承認,你這位太太,確實比我身邊的女伴漂亮,但絕沒你說的那么厲害。
什么拍賣師,瓷器博士,居然連個湯瓶都認不出來!
還敢說是假的!”
說著,便將那件湯瓶拿過來,交給身旁的女伴。
“你來看看,這件壺瓶價值多少?”
那名女伴接過。
她們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,對這些瓷器也有一些簡單的了解。
“汝窯為宋代五大名窯之首,素有‘家財萬貫,不如汝瓷一片’的說法。
這瓷瓶瓶身完整,器型罕見。
湯瓶器型代表宋代文人審美的頂峰,至今無法完美復燒。
這又是李先生帶來的藏品,自然是價值連城的珍寶。”
說完,她將瓷器放進木匣。
艾伯特得意的看向傅宴舟。
他從頭到尾,都沒有將林知晚放在眼里。
什么妻子,什么拍賣師,不過是傅宴舟看不起自己,不肯和自己交換女伴的借口罷了。
真要是那么看重太太,之前怎么從未見他帶太太出來應酬!
“傅總,現在,我們身邊的兩位女伴,給出了完全不同評價,怎么樣?敢不敢跟我賭一把?”
一旁的看客開了興趣,先一步說道。
“艾伯特先生是我們中最會玩的,說出來,我們大家聽一聽。”
艾伯特看了眼林知晚,說道。
“如果我身邊的女伴贏了,我要傅太太陪我一晚,我輸了,隨傅先生處置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