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晚站在機場,聽著駱子昂在電話里說的,瞬間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爬起。
有人指使艾伯特?
“是誰指使他?”
林知晚問道。
駱子昂看著手機上的聊天信息,說道。
“這個人你認識,是你丈夫的前妻,宋今禾!”
林知晚在口中囁嚅著這個名字。
她這時候想起來,宋今禾曾經在英國工作,或許就是在那個時候,和艾伯特認識的。
駱子昂在電話里繼續說道。
“幾個小時前,我動用關系拿到了艾伯特的手機。上面的通話記錄已經被刪除干凈,找不到任何線索。
沒想到,這個手機突然收到一條短信,備注名是molly,消息上寫著艾伯特是個廢物,她已經把傅宴舟支開,艾伯特還是沒能傷到你分毫。”
“所以,宋今禾是故意傷了自己的腿,就是為了支開傅宴舟,好讓艾伯特害我?”
林知晚只覺得這個女人簡直是惡毒又可怕。
駱子昂并不知道林知晚口中的事情。
他繼續道。
“現在我已經根據ip確定就是宋今禾指使艾伯特這么做,我會通知京都當地警方,盡快抓捕宋今禾。”
“不!”
林知晚立刻否決了駱子昂的做法。
“宋今禾現在在醫院里,她為了害我,不惜傷了自己的一條腿。
現在傅宴舟就在醫院,有他在,沒人能動得了宋今禾。”
駱子昂擰眉。
“傅先生要是知道宋今禾做的那些事情,難道還會護著她?”
林知晚走出機場。
京都的寒風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冷戰。
林知晚看著蕭瑟的冬日城郊,唇角扯起一抹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