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牢房。
陸文孚盯著綁在架子上,已經被抽的遍體鱗傷,上氣不接下氣的文三,冷聲道:“文三,高陽郡人,景和五年入幽州當兵,靠著十個突厥人頭,開始快速晉升,但在去年,突然不在軍中任職,整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。”
“家中有七十歲老母,七十一歲老父,有妻子,三個孩子,兩男一女,現在已經被控制。”
聽到后面的話,文三的嘴唇微動。
“現在皇上很生氣,宮里的下人殺了差不多快上百人,犯事的,沒犯事的,只要有嫌疑的全都殺了。”
“你的情況就更加嚴重了,參與刺殺皇帝,這么大的罪過,按照律法是誅九族。
但按照我們青鸞臺的做法,是把你們大的殺了,人然后慢慢折磨你們家里那群小的,讓他們慢慢的,慢慢的,慢慢的死去。”
“畜..生、”
陸文孚聳聳肩,“隨你怎么說,現在你唯一的機會就是把你的上家吐出來,皇上興許網開一面,光殺你一個。”
“其實你不說也沒事,我們的人最多兩天時間就能查出來。
你們不會真的以為,青鸞臺只是幫皇上找美女的機構吧?不是不想管你們,是皇上不讓我們管你們。
要不然,你們真的以為,你們能在鄴城待這么多天?”
“說...我說...”
...
“殺死了?!曹驊死了?!”
“千真萬確!曹驊已經死了!只是朝堂那些人為了穩定,秘不發喪!”
呂棣嘴角上揚,看向姚廣,“是時候了吧?”
姚廣潛意識中總感覺不對勁,“當真死了?可有人親眼看到?”
“鄴城的錦衣傳來的消息,宮里現在已經完全封鎖,整個鄴城也只進不出,禁軍也嚴陣以待,就連曹驊的親衛也傾巢出動,抓捕各地醫生去鄴城。”
姚廣眉頭微皺。
呂棣見狀問道:“有何不妥?”
姚廣搖搖頭,“只是心中有些煩躁。”
“哈哈哈!大師你是緊張了吧!”呂棣哈哈一笑,“既然沒什么問題,那就按照計劃行事!”
“傳令!!!”
“起兵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