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常小魚有的是反駁的詞匯,但他這會不想跟露比一直對著嗆,把事辦了才是最重要的!
“對,你說的有道理。”
隨即,常小魚重新盤腿坐下。
“我想問你個事。”
“不問!”露比腦袋一歪,噘著嘴,一臉的不爽。
???
常小魚道:“我可是好聲好氣在跟你說話。”
“不管!”
說到這,常小魚吭哧一聲笑了,這就點點頭,從兜里掏出煙,還沒來得及點燃,露比說道:“不準在我旁邊抽煙。”
常小魚就跟沒聽見似的,當場點燃,深深的抽了一口。
“如果你是我的女朋友,這會我一定把你按在地上,狠狠的抽打你的屁股。”常小魚嚴肅的說道。
露比又把腦袋歪向另外一側,“誒,你打不著,你打不著。”
“呵呵,我今日來,不是奔著打你屁股來的,我是有點正事,想問問你。”
“不問。”露比輕輕的從口中吐出兩個字。
這一次,常小魚是真有點不開心了,難纏的女人他見過,慢慢解決就是了,但他在東南亞的腳步可以慢,那也不能慢的沒邊吧。
最高任務就是湊齊九大尸王,開啟異域通道,與魔族老國王決一死戰之際,生,便是大勝,死,便回黃金樹下重生,率領十萬不死軍繼續征戰。
蒼生大事,豈能被眼前的小事所阻攔?
常小魚收起了所有玩味的神情,問道:“你是巴望村的人吧?”
“是。”
“你們巴望村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?我聽說巴望村的青年,身體一個比一個強壯,但他們在幼年的時候,卻是骨瘦嶙峋,怎么吃都吃不壯。”
露比得意道:“當然,那是我們巴望村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,小孩子不能上戰場,也不能參與戰斗,只有從青年開始,才是巴望村的中堅力量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巴望村的女孩都會通靈術,我也會。”露比雙手環抱于胸,很是得意。
“噢,我想去巴望村一趟,你看,能不能幫我帶路?”
露比愣了一下,問道:“你去巴望村干什么?”
說完,他上下打量著常小魚,說道:“請保鏢?你的本事,不需要保鏢吧?況且外邊那個沒有魂魄的人,應該很厲害啊,眼睛都能當電影屏幕用,我都沒見過這種高手。”
常小魚起初是愣了一下,片晌后才醒悟,她說那個沒有靈魂的人,是石城。
因為石城真正的肉身被封在了橡樹古城里,現在的石城只是利用意識永生的手法,進行了百分之百機械改造,所以在露比眼中,那個就不是活人,他沒有靈魂。
至于石城雙眼之中的高科技,露比更是沒見過。
常小魚道:“我去巴望村,是想改變這個世道,正如我之前跟你講的那些話,你知道的。”
露比想了想,說道:“你知不知道巴望村里的幾個傳說故事?”
“如果你真想去,你聽我說完,再考慮也不遲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巴望村里有幾個離奇的故事,它們完美展示了青年們的勇敢精神和詭異經歷。”
“第一個故事的主角叫阿肯。”
在阿肯剛滿十八歲那年,巴望村南邊的農田常被野豬群禍害,莊稼本就稀少,一旦遭殃就足以餓死一家人。
那年雨季初啟,一群約三十頭野豬趁著夜色撲向玉米地。老獵人阿貢(阿肯的父親)本欲帶村民設陷阱,但阿肯卻自告奮勇:“爸,我去!我一個守,你們在旁掩護就行。”村民們嗤之以鼻:“孩子,別瞎逞英雄!”阿肯卻搖頭一笑,提著家傳的石矛,在月光下只身潛入密林。
黑暗中,野豬嚎叫聲震耳欲聾,粗壯的身影如幽靈般在泥濘中穿梭。阿肯不慌不忙,利用樹木作掩護,每一矛出手都精準刺入野豬柔軟的腹部。
更離奇的事發生了:一頭碩大的公豬發狂沖鋒,阿肯躲開一瞬,但左臂被獠牙劃傷。血染泥地時,天空忽地閃過一道綠光,對,那天晚上,天空上劈下了無數的藍色閃電,唯獨那一道閃電是綠色的。
閃電落地之后,將剩余野豬全部都被劈死,連帶著站在大地上的阿肯都中了雷擊,轟然倒地。
當晚所有人都找不見了阿肯,以為阿肯丟了,然而三天后,阿肯卻自己回來了,只不過這個阿肯的身體和容貌都大為改變。
他不再是那個俊朗的少年,而是一個頭大身子大,臉上身上長滿橫肉,仿若野獸似的,他的眼睛開始冒出綠光,他開始指引巴望村的人遷徙,并且那雙綠油油的眼睛總能一眼看到哪里有寶貝,哪里有天然的蠱蟲。
自此,所有人都跟著阿肯往前走,直到阿肯的長輩們全部都死去后,阿肯就成了巴望村唯一的領袖,直至今日。
說到這,常小魚問道:“這個阿肯,活了多久?”
露比搖了搖頭,“不知道,很多年了,目前村里最老的老人,也都是在剛出生時就見過阿肯祖爺爺了。”
正常狀態下,村里最老的老人,就按一百歲來算,加上這個阿肯所有的長輩全部都熬到死,這也得一百歲左右,中間的真空地帶如果再算上,也就是說這個阿肯祖爺爺,可能活了得有三百歲左右?
這么厲害?
要是三百歲的話,問問他第三尸王的消息,會不會也知情?
這巴望村還真是個好地方,要去,一定要去!
常小魚道:“你跟我講這個阿肯祖爺爺是什么意思?難道就是要告訴我因為天上落下一道綠色閃電,將他的眼珠子變成了綠色?”
露比說道:“不是,阿肯祖爺爺嫉惡如仇,你如果只在村子外圍,他不管你,可你要是進了村子里邊,如果讓阿肯祖爺爺看見了,或者感知到了,他就會……”
“就會怎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