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扒皮!我就算是累死在現在的公司,也絕對不會回你那兒受氣!”
罵完,她頭也不回地轉身,踩著高跟鞋“噠噠噠”地朝停車場跑去。
傅斯年抱著被踹的腿,疼得齜牙咧嘴,英俊的臉都扭曲了。
他緩了好一會兒,臉色極其難看。
口袋里的手機嗡嗡震動了一下。
他沒好氣地掏出來一看,屏幕上是一條簡短的訊息。
我工作定下來了,什么時候去把離婚證扯了?
發信人,是他那個家里安排的隱婚妻子。
傅斯年眼底劃過不耐,回復:明天一早,民政局見。
發完消息,他煩躁地將手機塞回口袋。
原本是打算等爺爺過世后,再處理這段荒唐的婚姻。
但現在看來,要是不盡快恢復單身,那只渾身帶刺的小野貓,就真要被別人叼走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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棲云居。
早上還是艷陽高照,下午就淅淅瀝瀝下起了細雨,寒意徹骨。
林見疏一回來就窩進了沙發里,哪里也不想去。
嵇寒諫倒是這段時間回來最早的一次,手里還拎著兩袋子新鮮食材。
他看了眼林見疏,什么也沒說,徑直進了廚房。
蘭姨很有眼色地端了杯熱牛奶給林見疏,然后就自覺地縮回保姆房,關上門追起了她的小短劇,把空間完全留給了小兩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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