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,她竟然就這么當著陸昭野的面拿了出來!
白虞連忙扯了扯秦硯的衣袖,壓著嗓子,委屈又急切地解釋。
“阿硯,你沒看出來嗎?他就是想拆散我們。”
“他找不到理由,就編造那些離譜的話,甚至不惜毀了我的手!”
“我們領證的事再瞞著他,他只會變本加厲,讓他徹底死心,不好嗎?”
秦硯心頭一震,覺得白虞說得有道理。
他猛地回頭,重新燃起的怒火讓他將白虞護得更緊了。
“陸昭野,你聽清楚了,阿虞現在是我的合法妻子!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再詆毀她,傷害她!”
他往前一步,咬著牙說:“你為了她傷害了林見疏,現在又為了林見疏傷害她!你這種善變的男人,難怪沒有一個女人真心愛你!”
陸昭野忽然笑了。
眼神卻直勾勾地落在白虞身上。
白虞被他看得汗毛倒豎,下意識地躲到秦硯身后,不敢與他對視。
陸昭野沒再多說一個字。
他只看向秦硯,像在看一個過去的、愚蠢至極的自己。
“你別急。”
“你很快就會跟我一樣的。”
“為自己的愚蠢,買單。”
說完,他懶得多費口舌,轉身就走。
“陸總!”秦硯卻又叫住了他,冷冷道:“我可以不追究你弄傷我妻子的手,但我希望,你能對我們領證的事保密。”
陸昭野腳步一頓,瞬間就明白了。
這是背著家里人,偷偷領的證。
敢背著秦老爺子干出這種事,秦硯為了白虞,還真是連命都不要了。
他笑得更冷了,最后一點提醒秦硯的欲望也沒了。
陸昭野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電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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