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能學到她的本事,她也可以厲害起來。
喬星月毫不吝嗇道,“好啊。不過不知道,星月妹妹主修的是中醫還是西醫。”
鄧盈盈笑道,“我學的是西醫。”
喬星月又說,“學西醫的想要入門中醫,可能得從最基礎的學起。”
沒一會兒,喬星月回到科室辦公室,把幾本厚厚的中醫書,遞到鄧盈盈面前。
“這幾本,先背下來,最好能倒背如流。”
然后,給了鄧盈盈一張她以前畫的草圖。
“上面的正經十二條,奇經八脈,361個基礎穴位和其余的經外奇穴,畫下來,背熟。”
啊?鄧盈盈傻眼了。
“星月姐姐,剛剛那招讓朱阿姨突然睡過去的針法,你不能先教我嗎?”
“中醫不像西醫一樣,沒辦法速成,不打牢基礎,隨便扎人,是會扎死人的。”
想從她這里偷師,門都沒有。
不過,喬星月大大方方拍拍鄧盈月的肩。
“放心,等你這些都熟記于心了,我自然會教你。真想學會,就不能偷懶,這些都要抄下來,直到熟記。”
鄧盈盈看了看厚厚的幾本書。
還有那張復雜的經脈穴位圖。
以及早上給她的科室規章制度和流程規范。
徹底傻眼了。
這要抄到什么時候,才是個頭?
“盈盈妹妹,你不會是不想學吧?”
“怎么會,當然不是。”
“那就好,抄完了記得拿給我看。”
“好!“
見到鄧盈盈硬著頭皮應下了,喬星月乳腺通暢地離開了。
跟她斗,門都沒有。
她高高興興去工作了。
沒過一會兒,科室梁主任,又把謝中銘給帶了回來。
喬星月正在給一個病人把脈,看向身姿挺拔,一身偉岸的謝中銘,有些疑惑,“謝團長,你怎么又來了?”
謝中銘探望完喬星月,本是準備去找個男大夫,給他看看他的傷處。
因為在救災的時候,恢復得不是很好。
那里感染了。
誰知道衛生科的男大夫都不在。
梁主任又說,“謝團長,醫生面前只有病人和傷者,不分男女的。你不用不好意思,這位喬大夫很有經驗的。”
謝中銘點點頭,“我知道。我在災區的時候,就是喬大夫給我做的手術。”
梁主任推了推橫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,笑道,“那不是正好,你們都熟悉了。”
謝中銘看向喬星月,“喬大夫,那就又要麻煩你了。”
這時,鄧盈盈大步走過來。
“中銘哥,我負責協助喬大夫。”
“這種診前記錄,傷口消毒的事情,都是我的工作。”
“你的傷口可能只是感染了,我來幫你處理吧。”
梁主任疑惑地看了看鄧盈盈,又看向謝中銘,“鄧同志,你和謝團長認識?”
沒等鄧盈盈開口,謝中銘斬釘截鐵,“她是我妹妹。”
梁主任就更疑惑了,“可是鄧同志姓鄧?”
謝中銘:“鄧盈盈從不在我家長大的。
梁主任恍然大悟,“哦,那謝師長就是謝團長的父親吧,難怪謝團長如此一表人才。”
謝中銘:“過獎了!”
梁主任秒懂,或許是這位鄧同志喜歡謝團長。
但謝團長不喜歡鄧同志,只把她當妹妹。
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。
梁主任看著鄧盈盈說,“鄧同志,兄妹間還是要避嫌的。謝團長傷的地方比較特別,還是讓喬大夫給他看看吧。”
鄧盈盈還能說什么,只好嘀咕了一聲,“哦!”
又眼睜睜地看著,她最深愛的中銘哥,跟著喬星月去了處置室。
處置室。
喬星月倒是平靜又干脆,“謝團長,都第三次給你看病了,還不好意思脫褲子?”
謝中銘確實是不好意思。
哪怕這是在她面前,第三次脫褲子。
他躺在那張木制的診療床上,還是會耳尖發燙,“喬同志,可不可以先把窗簾拉起來?”
這間處置室是在二樓。
窗外除了一株綠油油的樹,什么也看不到。
但喬星月想到謝中銘臉皮薄,還是把窗簾拉了過來。
這時,謝中銘才解開皮帶,動作僵硬地垮下自己的褲子。
窗簾關上后,光線不太明亮,喬星月拿著一把手電照在謝中銘的傷處,眉心緊鎖著。
嘖!
這是感染了。
“我讓你平時注意的那幾點,你都沒注意嗎?”
“感染了怎么不早點找醫生?”
隨后,喬星意識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