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心思,不僅對不起自己已婚的身份,更是對喬大夫的褻瀆。
他猛地掀開被子,抓起臟被單塞進盆里。
五年了,他從沒對哪個女人動過心思。今兒這夢,簡直是打自己的臉。
“混賬。”他低聲罵了句,聲音在空屋里撞出回聲,更顯得自己不堪。
水房。
靜謐的夜晚被嘩嘩的流水聲,徹底打破。
謝中銘搓著床單一角,把水龍頭開到最大。
捧起一捧冷水,洗了個臉。
冷水嘩嘩澆在臉上,卻澆不滅那股臊得慌的愧疚。
“中銘?”
夜訓歸來的江北楊,正準備回家。
江北楊的父親,也是錦城軍區的老領導。
家屬院給江家分的房子,剛好就在隔壁。
他們這種帶小院的家屬樓,上下兩層,四個房間,本是帶了水房、衛生間和廚房的。
謝中銘怕在家里洗床單,會吵到謝江和黃桂芳還有臥病在床的奶奶。
況且哪有人大半夜洗床單的。
怕吵醒家人問起來,不知道怎么解釋。
所以他來到了公共水房處。
大半夜的,嘩嘩嘩的流水聲讓江北楊產生了好奇心。
以為是誰忘記關水龍頭,浪費了大半個晚上的水。
江北楊本是過來關水龍頭的,卻看見好哥們謝中銘大半夜的在這里洗床單?
“你大半夜不睡覺,洗什么床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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