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她還喘著氣,“同志,真的沒看到嗎?”
對方搖搖頭。
喬星月走出警衛室,想著說不定他們就在附近,又往巷子里左瞧瞧右瞧瞧,依然沒見到人。
這可咋辦?
好不容易知道安安寧寧的爸爸沒有死,而且他和她還同在一個軍區。
現在卻不知道他到底是誰。
要她咋去找安安寧寧的爸爸?
不行,她得想個法子,一定要讓安安寧寧見到她們的爸爸。
那個被胖丫騎過的男人,在那種被算計坑害的情況下,還愿意把胖丫娶了,想必肯定也是個愿意負責任的人。
到時候她把安安寧寧領到他面前,他肯定也會負責任,認下安安和寧寧,給安安寧寧一個溫暖的家的。
這個年代她單身帶著兩個孩子,還是有些力不從心。
而且安安寧寧確實也比較缺乏父愛。
如果能找到安安寧寧的爸爸,那是最好不過。
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,載著曾秀珠和劉大柱,出了家屬院大門。
眼見著方向不對,曾秀珠扒著車椅,忙問,“中銘,這咋往外走呢,不是要去你屋里頭嗎?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爸媽長啥樣,總得帶我去見見親家公親家母吧?”
哼!一會兒見到謝家父母,先要一筆彩禮錢。
她家胖丫嫁給謝中銘,這男人雖然每個月往茶店村寄生活費,但是彩禮錢一分沒給過。
等要了彩禮錢,再借一大筆錢。
到時候謝家敢不給錢,她有的是辦法讓他們老老實實掏錢。
駕駛室的謝中銘,握著方向盤時,身姿挺得像是標桿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