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行洲已經扣住她的后頸壓了過來。
這個吻來得突然卻精準,他帶著威士忌味的唇瓣溫熱干燥,在相觸的瞬間,傅語聽的周圍瞬間全是薄行洲的氣息。
周圍響起整齊的計數聲:“2、3”
周圍的口哨聲和倒計時仿佛隔了一層毛玻璃,卻又讓傅語聽不得不清醒。
當計數到“7”時,薄行洲松開了她。
時間雖長,卻是蜻蜓點水般禁欲。
傅語聽輕咬嘴唇,只覺得哪怕只是四片唇瓣相貼,沒有纏綿的長吻,唇間還殘留著他獨有的氣息,唇上的灼熱感更是揮之不去。
他重新看向起哄的人們,眼底的墨色暈染開來,越發的深邃,好似這個吻,真的只是一次輸了的大冒險。
與此同時,越野二樓包廂。
陸景指尖的冰球在威士忌杯里緩緩旋轉,發出細微的碰撞聲。
越夜的燈光調得很暗,照在他金絲眼鏡上,反射出兩道冷光,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。
“天逸的損失必須控制在三千萬以內。”他聲音很輕,卻讓對面的陸遠不自覺地挺直了背脊。
徐茜鮮紅的指甲在平板電腦上快速滑動,突然停在一組數據上:“森加坡那家投資公司可以接盤,但需要折價12。”
她抬眼看向陸景,紅唇微抿,“要止損就只能這樣了。”
陸遠擦了擦額頭的汗:“可是董事長那邊”
“一個字都不要提。”
如果父親知道了,后果不堪設想。
尤其是現在大哥回來了,他不能再讓父親失望。
“是。”陸遠低頭,不敢說話。
他起身正要離開時,突然想起一件事:“對了,我剛剛好像在走廊看到你大哥了。”
“他來這里做什么?”陸景下意識出聲。